紀云舒心頭一動:“這不是好事兒嗎?”
太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笑道:“你說的對,她精明能干,哀家也省心。”
至于感情的事兒,她也管不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紀云舒便退出來了。
正想找驚蟄問問昨夜的情況,便又碰上了烏日娜。
烏日娜似乎一點都沒受昨晚之事的影響,還有功夫調侃紀云舒:“你們家這一場火可真會搶風頭,如今都沒有幾個人惦記我要嫁給大夏皇帝的事兒了。”
紀云舒道:“兩國和親是大事,哪是一把火能比的,人們這不是不好議論皇上的事嗎?”
皇家之事,本就不能隨便議論,若是沒人追究也就罷了,誰都能看出皇上今日心情不好,當然不敢去觸霉頭。
“算了吧,誰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樣?話說你們的皇帝,當真只打算守著那一位皇后?”
她有些好奇地問。
紀云舒道:“這種事,不到蓋棺定論的那一日,誰能確定?”
誰談戀愛的時候沒說過幾句天長地久,唯你一人之類的話,但又有幾人能做到?
烏日娜點頭:“你這話很有道理。”
紀云舒無奈:“你來找我,就為了說這些?”
烏日娜聳聳肩道:“這不是閑的沒事嘛,隨便聊聊。”
紀云舒不解:“你還閑的無事?”
婚事不是定下來了嘛?
按理說烏日娜應該有很多事情要辦才對。
烏日娜只看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無聊地摘了朵兒花在手中把玩著。
“我父王讓我來大夏,大約就打定主意讓我留在這里了。昨兒皇上一答應,就只需要我在進宮的時候人在就行了。其他的事兒,我三王兄已經讓人安排了。”
紀云舒見周圍沒人,悄悄問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是要當女王嗎?”
烏日娜也悄悄道:“你昨晚應該就看出來了吧?我想跟大夏皇帝做一筆交易,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紀云舒笑道;“你就不怕弄巧成拙?他現在心情似乎不太好。”
烏日娜道:“我其實挺佩服你們的皇帝,在漠北別說我父王,就是那些貴族,也都有無數女人。對男人來說,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紀云舒問:“所以你故意拿這個試探他?結果可滿意?”
烏日娜摸著下巴道:“還可以,不過他似乎生氣了,今日也沒召見我,他是帝王,這樣意氣用事不太好。”
紀云舒:“……你想多了,他可能不是在生氣,而是純粹想表達自己不滿的態度。”
“這還不是意氣用事?娶我會有多少好處,他難道不知道?不過人在屋檐下,現在是我求人,他想擺擺架子我也能理解。”
她說得自己很善解人意,倒像是皇上在無理取鬧了。
紀云舒沒覺得皇上是在無理取鬧,也不是在擺架子。
而是擺態度給群臣看的,不然之前那些連太后都無法釋懷的事兒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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