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中其中一款,又生出別的心思來。
他躺在浴缸里,接過我遞去的杯子,喝了口,閉上眼,頭緩緩向后昂著。
我站在浴缸旁,盯著他的反應。
突然,沈聽瀾說:“你想把我灌醉?”
“!”我一怔,喉嚨狠狠吞咽下。
我故作淡定地問:“怎么了?”
沈聽瀾睜開眼,“你倒了兩種酒,其中一種是烈性的。”
他看著我,將剩下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如果是旁人喝了,恐怕現在已經醉到了。”
他笑得邪魅狂放,下巴微微挑起,“但我喝了,卻是助興。”
我被他拉住手腕,一點點的拖進浴缸里,他扶著我的腰在我耳邊嘶磨,“今晚你可有的受了。”
他的聲線暗啞又低沉,他的動作劇烈而強硬。
我中途哭著求他停下,但他好像徹底失去控制了。
清晨,我睜開眼,在意識恢復的瞬間,身體的痛感從四肢蔓延至體內。
我拿開搭在身上的手,慢慢地挪到床邊,剛要下床,腰上就被他一勾,又重新抱在懷里。
沈聽瀾閉著眼,也不知道他是醒著還是睡著。
可只要我一動,他就把我抱得更緊。
“沈聽瀾,”我喚他名字。
他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嗯。”
“該起了。”
“再睡會兒。”
我看眼時間,“上班要遲到了。”
沈聽瀾:“你是我助理,我都沒到,你不算遲到。”
“……”這么不要臉的借口,也就他能想的出來。
我想狠狠抽他。
可昨晚的情況,有點不對勁。
他明明一直都跟梁沫彤在一起,可在床上的狀態,每次都跟沒吃飽的狼一樣,這不科學。
我想翻身,可疼得倒吸口涼氣,氣得我惱怒地問他。
“你昨晚那么瘋,不怕今晚去梁經理那交不了作業?”
他低低地笑,“不夠你操心的。”
“沈聽瀾我是人,你克制點行嗎?真的很疼。”
沈聽瀾睜開眼,嘴角噙著壞笑,“哪里疼?我幫你揉揉?”
他手開始亂摸,被我按住了。
瞧他不懷好意的笑,指不定心里打什么主意。
“不用。”
“可是你說的,別說我不幫你揉。”
我放棄抵抗了,論臉皮厚,我比不過他。
昨晚就沒消停,早上他又纏著我不放,以至于皮膚磨破了,我不得不穿著寬松的裙子去上班。
沈聽瀾沒追問我醫院的事,甚至只字未提。
我不清楚是吳秘書沒告訴他,還是沈聽瀾根本就不在乎。
但他明明警告我不準與李敘言來往,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吳秘書沒有把那晚的事告訴沈聽瀾。
我一早買了咖啡敲開吳秘書辦公室的門。
“吳秘書,正好路過你常去的那家咖啡店,你喜歡的口味冰美式。”
他看眼桌上的咖啡,又抬起眼,“無功無受祿。”
我笑著說:“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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