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沒事,可我莫名的惶恐,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飯店幫我們叫的女代駕,我坐在副駕,一睜開眼,天旋地轉的直想吐。
女代駕看我走路都不穩,要送我上樓,被我拒絕了。
電梯門打開后,我的意識就斷片了。
夜里,睡得頭痛欲裂,又伸手摸床頭柜上的水杯。
平時沈燕都會在這給我放一杯水,今天卻沒摸到。
“燕姐,燕姐,我渴了。”我支吾囈語。
迷迷糊糊的被喂了一口水,我又倒頭睡去。
十二月的江華,晨霧彌漫,風寒刺骨。
我昏沉地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卻發現房屋的擺設和格局跟我住的房間不同。
鼻息間聞到也一絲熟悉的味道,那是屬于沈聽瀾身上經常噴灑的拉夫勞倫。
我摸索著拉開窗簾,金烏穿透云層形成了迷幻的丁達爾效應,我無暇顧及光與微粒子的美,在房間被拂亮的一瞬,整個人都麻掉了。
天——這里不是我的臥室,而是沈聽瀾的家。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我猛地低頭,身上竟穿著他的睡衣,拉起領子,里面真空。
“不是吧!!!”
我哭唧唧的雙手抱頭,不會喝多了跑沈聽瀾這過了一夜吧?
要不要這么……太難懂了。
我使勁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可從我坐進車后,完全想不起來了。
“哎呀……”我又氣又惱。
如果昨晚真是我主動敲開沈聽瀾的房門,那我之前還把他趕出來又算什么?
鬧著玩嗎?!
環視一圈,臥室里沒有我的衣服,聽門外沒動靜,我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
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懸起的鋼絲上,直到看見晾衣架上懸掛的衣服,我提心吊膽的過去,快速從上面收了衣服,抱在懷里就往門口小跑,甚至沒留意到沙發上躺著的人。
在我即將觸碰到門把手的瞬間,身后傳來一聲慵懶的譏誚:“走之前,該說聲謝謝吧。”
“!”我魂兒都要嚇飛了。
猛地回頭,就看到沈聽瀾從沙發上坐起來,睡眼惺忪地望著我,“此時,你是不是該說點什么?”
我張了張嘴,尷尬又難堪的一時語塞,“那個……我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
沈聽瀾挑眉,眼尾微揚,要笑不笑地說:“我可沒看出你不好意思,這不挺好意思的,脫了衣服就不是你,拿了衣服不認賬。還得是我孟姐,玩得溜。”
他朝我束起大拇指,“有做渣女的潛質。”
看來我們昨晚真發生什么了。
我臉一紅,眼神無處安放,他術后還沒過恢復期。
“那什么,你身體沒事吧?”
沈聽瀾手肘拄著沙發靠背,掌心托著下巴,痞笑道:“折騰我一宿,你說有事沒事?”
“啊?”不能吧,“一宿?”
沈聽瀾嫌棄地睇我眼,“你又哭又鬧,又吐了我一身,還有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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