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被狠狠的卷起、牽動,又疼又麻,不似他平時的溫柔。
他越來越狠,伴隨著血腥味,我吃痛的眼淚直往外冒。
“晚澄,”他低沉的氣息聲性感沙啞,把我抱起來放在五斗柜上,捧起我的臉一下下啄著,喉嚨里溢出一聲:“……我想你了。”
他使出渾身解數的吻我,而我也在他高超嫻熟的吻技下體溫升高。
成年人的身體是經不起撩|撥的,更何況我們在一起一年,某種意義上說,最后兩個月我們都過著被迫禁欲的生活。
此時,我的身體是被迫的,可精神卻在渴求他。
矛盾的悖論將我從痛苦中拉進欲望,又從欲望中喚醒痛苦。
直到他解開皮帶,我徹底清醒了。
我雙手推據著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哆嗦,“沈聽瀾,你真的要對我用強的?”
他眼底涌動著情欲,不受控制的如脫困的野獸。
“別裝了,”他輕笑,摸一把我裙子下讓我看,“看來你比我更想,還裝嗎?”
我搖頭,故作鎮定地反駁他,“這算什么,不過就是生理反應罷了,不代表什么。現在就算是一只豬蹭我,我也會濕。”
他勾唇笑下,“是嗎?”
沈聽瀾解開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握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劇烈的心跳透過胸腔傳到掌心下,他慢慢向下撫摸,而我以前跟他提過,喜歡他漂亮的肌肉線條。
直到指腹的觸感變得斑駁突兀,我才注意到正按在他受傷的疤痕上。
這是拆了紗布后,我第一次如此直觀的看到整個傷口的全貌,沿著樹枝插入的邊緣爬滿了猙獰的疤痕。
如今的疤痕有多駭人,當初受的傷就有多嚴重,而我和他經歷生死的片段,又再次如走馬燈般匯聚在腦海中。
對于他危急時刻的舍命相救,我一直心存感恩。
沈聽瀾低頭,連忙用襯衫擋住疤痕,臉色不自然甩開我的手,將我抱下來背對著他。
我剛要轉身,他冷聲警告,“敢轉身,現在就上了你。”
“!”我瞬間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了。
背后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房門開了,等我再回頭,人已經消失在門口了。
我連忙跑過去將門關上,又落了暗鎖。
人瞬間脫力的靠著墻,閉上眼,內心涌起一股劫后余生的僥幸。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搬走了。
只是我不懂,面對我的拒絕,沈聽瀾沒有停下,卻因為他身上的疤痕就離開了,匪夷所思。
洗澡時,我從鏡子里看到腰側留下的指痕,淺淺的,但還是能看出來。
翌日。
我是被李敘言的電話叫醒的。
時間剛好七點半。
李敘言說:“這么早打你電話,還沒睡醒吧?”
我說:“沒有,已經醒了,有事?”
李敘言:“修車廠來電話了,輪胎換好了,但油箱漏了,配件要下午到,等換好給你送公司還是送瀾灣?”
我說:“送瀾灣吧。”
“好的。你今天還去公司嗎?”他問。
今天我跟二姨還有事要談,“要去的。”
“那正好,我送你,”李敘言說:“我現在出門,半小時后到你家樓下,順路送你去公司。”
“不用,我打車去就行。”我婉拒。
他說:“早高峰,你那里不好打車。”
我只能起床,簡單收拾下就準備出門了。
門鈴響了,我透過可視電話看到沈聽瀾站在門外。
昨晚的事,讓我心有余悸。
我沒開門,沈聽瀾也似乎猜到了,隔著門說:“李警官來電話,說勒索你的人抓到了,讓我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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