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掌心更熱,甚至因為心跳過快而導致掌心隱隱出了一點汗,她抽了抽手,沒有抽回去,卻被沈鷹州趁勢和她十指相扣,晚餐時的溫文爾雅轉為此刻的強勢。
她除了心跳過快,也隱約有一絲雀躍,被沈鷹州穩穩牽著在薄薄的雪地上行走。
走了約二十分鐘,終于到他家,室內的暖氣十足,緊扣一路的手,掌心都變得溫暖。
沈鷹州終于松開了她的手,卻在她準備離開時,卻忽地攬住她腰,近在咫尺,他的吻落下來。
姜宜呼吸凝滯了,心跳得幾乎無法呼吸,白皙的臉頰充血一樣,從里紅到外。
走了這二十分鐘,沈鷹州早想做這件事,或者更早,在餐廳時,他就想嘗嘗。
她的唇,比想象中更軟更甜,讓他無端想起小白兔和奶糖。
她就像一只小白兔,她的唇就像奶糖。
一嘗便上癮。
他溫柔,從開始唇瓣的輕碰再漸漸深入,流連忘返。
姜宜要溺了,溺在他的溫柔里,溺在他的鼻息之間,整個人軟綿綿的,不由閉上眼睛,雙手需要著力點,環住他的腰,一切那么美好。
咚一聲輕響,她另一只拎著包的手在忘我中松開,包掉在玄關大理石地面上,里面的東西散了一地,包括姜文鴻送她的那個防狼棒,不偏不倚滾落在沈鷹州的腳邊。
姜宜慌亂推開他,他先她一步從腳邊撿起防狼棒,一手還攬著她的腰,一手抬起在燈光下照看,看清楚上面的字,驀然失笑。
和他出去吃飯,帶著防狼棒?
“那個...。”姜宜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想解釋清楚,就當她是真的在防他吧。
他替她把散落一地的物品都撿起放進包里,
“有自保意識很好。”
“你和學姐?”
異口同聲,姜宜問了她最想問的問題,初見他,他和學姐在這扇門外的院子里,也是這樣相抱相纏的,雖然她無意中從莊老師那知道他單身,但是她還是想確認一下。
對沈鷹州投懷送抱的女人太多,他略想了一下,才想起她說的學姐是誰,他笑道,“我當時就說偷看沒關系,但要看清楚,我是主動還是被動,我是在拒絕還是在接受。”
姜宜臉紅,那晚她太過于震驚,確實沒有看清楚,“我也說了,我沒有偷看。”
從他手中搶過包,逃也一樣跑向客房,沈鷹州不緊不慢在身后走著,然后上樓。
姜宜的心整夜都在瘋狂跳著,第二天一早要趕高鐵,可她毫無睡意,從私房菜館的聊天一直到剛才玄關處的那個吻,都讓她心亂,心慌,也心動。
她不知道沈鷹州是什么意思?
一時的心血來潮、情不自禁?
還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
或者,對她也有一點心動?
她從沒有談過戀愛,甚至從沒有對哪個男生動過心,在感情上,是一張純真的白紙。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會對沈鷹州這樣一個在她看來和她毫無可能的男人動了心。
她正胡思亂想之際,手機叮的一聲,微信消息進來,沈鷹州發來的,簡簡單單的兩個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