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已經被傻狗拽下來,姜宜只堪堪抓住一角,放在胸前半遮半掩,幾乎等于無。
強烈的視覺沖擊,也讓沈鷹州大腦空白了片刻,那條傻狗見到他過來,跟他邀功似的,終于松開姜宜跑到他的腳邊轉,他輕踢它,讓它滾,拿起放在沙發上的黑色風衣大步過去,把姜宜裹進大衣里。
女孩剛洗完澡,那柔軟的觸覺和清爽的香味讓人想犯罪。
而姜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這種地獄級的尷尬怎么會出現在她的身上。但是不及她多想,她忽地被騰空抱起,隱形門一角被踢開,rover和它撕扯下的浴巾都被留在了門外的客廳。
“rover確實該送去寵物學校。”
他笑:“是。”
傻狗還有可取之處。
她連同裹著她的黑色風衣被丟進了主臥那張2.2米的大床上,炙熱的、滾燙的氣息壓下來。
....!(省略三千字)
姜宜想,兩個原本毫無交集的人,怎么能如此地親密無間,怎么能迸發出如此濃厚的,天崩地裂要把人燒成灰燼一樣的情感?
她根本無法自控,她愛他,勝過所有。
她無比虔誠,無比真摯,無比熱烈地仰首看他,說了一次又一次:沈鷹州,我愛你。
那是她的初戀,是她刻骨銘心,此生只此一次的愛情,可他后來親手把這份愛毀滅,徹徹底底。
幾年后的此時此刻,警局的門前,她看著他,眼里毫無波瀾,如一潭死水,沈鷹州再也看不到她眼中的純真和熱烈。
他捂著她雙眼的手,一點一點挪開,那雙眼,清冷,冷得讓人發寒、心顫。
她問:“沈鷹州,你還要我嗎?”
他回答她,只一個字:“要。”
她是冰,他便捂熱她,融化她,如同從前。
他松開后,沉默地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他市中心的家,在財大和金融街的百河灣小區,寸金寸土,是他們在一起時,沈鷹州特別買的,姜宜當時開玩笑:“金屋藏嬌嗎?”
他說是。
只是沒想到,他們分開了,他還一直住在這。
姜宜空手而來,熟悉的環境不用沈鷹州任何介紹,從玄關進來,就是一個客餐一體的上百平的空間。
一半做成客廳,一半是餐廳。
餐廳的背后是一個開放式的西式廚房,再往里還有一個中式廚房。中式廚房的旁邊有一道暗門,進去是洗衣房,工具房,保姆間和供給保姆用的衛生間以及出行的電梯。
姜宜當初驚嘆,在這樣寸土寸金的東江邊,保姆的住房條件比普通家庭要豪華許多倍。
客廳的另一邊,有一個需要按指紋才能進的隱形門,推開隱形門之后,又是另外一番天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