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打的。”楊總顫抖著說,他昨晚在姜宜那沒占到便宜,浴火難消,自己點了兩個小姐在會所里玩了一夜,天還沒亮,沈鷹州忽然踹門而入,如修羅一般,根本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按著他,往死里打。
兩個小姐嚇得抓著凌亂的衣服倏地跑了,楊總慘叫連連,想反抗,卻動彈不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最后沈鷹州居高臨下,穿著的那雙黑色皮鞋碾壓著他的臉,如同踩著一堆垃圾:“哪只手碰她的?”
楊總這才反應過來,沈鷹州為什么打他。
他不敢去醫院,帶著全身的傷讓司機把他送到珞珈這來尋找保護:“駱總,你這次真把我害慘了,你也沒說那是沈總的女人,如果知道是他的女人,給我熊心豹子膽我也不敢碰。”
“你沒說你沒碰林經理?”
“沈總瘋了一樣,哪聽得進去,如果不是他的保鏢南力拉著,我這只胳膊被他卸了。”楊總強撐著,此時快要暈厥了。
“我先送你去醫院。”駱珈沒想到沈鷹州會為了林一湘下這么大的狠手。
而林一湘正在借此機會大作文章,上班后,她把賽普的董秘,許月輝,還有姜宜都叫到會議室,說道:“姜宜,我昨天說要幫你討回公道,一定說到做到。”
她有備而來,拿出昨晚包間的視頻,視頻的角度問題,正好看到姜宜被楊總抱在懷里又親又摸,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許月輝第一次見,皺眉看向姜宜:“怎么回事?”
姜宜沒回答,滿臉委屈看向林一湘。
林一湘言辭犀利:“這就要問問董秘了,是他安排的。姜宜只是正常的和楊總就投資問題進行溝通,竟連基本的人生安全都無法保證,這要是在業界傳出去,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她話音一落,會議室的門從外邊被打開,從醫院直接過來的駱珈站在門口,“怎么,林經理這是在興師問罪?昨晚的情況我了解過,是秘書安排的楊總和你們見面,但我們和楊總也是合作關系,他的私人品格如何,我們又怎么知道呢?發生這樣的事,我也很遺憾。”
林一湘底氣十足:“駱總,我們作為貴司上市進程的中間方和擔保方,需要對貴司的股權關系以及股權人進行真實的披露,以楊總的所作所為,往小了說是猥褻,往大了說是強奸未遂,如果被披露,對上市的影響可想而知。”
駱珈正眼未看林一湘,而是看向許月輝:“威脅客戶,許總,這就是你安排給我的團隊?”
許月輝從業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心知肚明,再怎么鬧,只要有沈鷹州在,這個項目黃不了,駱珈和林一湘不過是暗中較勁,都想在沈鷹州的心中壓對方而已。
至于真正受到傷害的姜宜,她們并不在乎。
而許月輝的意見,她們也不在乎,她們在乎的只是沈鷹州,所以許月輝這個老狐貍說道:“沈總回國了,我剛才見他來公司,您兩位上樓請她主持公道。”
正說著,沈鷹州的秘書來敲會議室的門,禮貌朝珞珈道:“駱總,沈總讓你去她辦公室。”
珞珈想到鼻青臉腫的楊總,心知這一關不好過。
而林一湘想到之前電話中,沈鷹州那一句“想我了”,心臟狂跳,帶著一份想念,不請自去,和駱珈一起上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