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他的唇挪到了姜宜的唇側,在姜宜沒有反應過來時,吻上她的唇。
姜宜動不了,也不敢亂動,一方面是坐著的位置尷尬,一動碰觸到,他便吃痛地嘶一聲;另一方面,也怕自己亂動傷了他的胳膊。
心軟的人總是被欺負的一方。
姜宜被吻得臉紅心跳,全身都熱,沈鷹州終于松開了她,直白大膽:“真想在這..了你。”
姜宜用手捂住他的嘴:“你閉嘴!”
但捂不住他放蕩的聲音:“還沒有嘗試過在病房!”
姜宜全身更熱,她擔心他純屬多余。
這時門外又忽然傳來敲門聲,不用等他們回應,病房的門吱呀被打開,姜文真熱情的大嗓門傳來:“姜宜,沈先生吃了嗎?”
姜宜從沈鷹州的腿上驚跳起來,手忙腳亂站到沈鷹州的另一邊。
沈鷹州嘶了一聲,額角的冷汗險些冒出來,瞪了姜宜一眼,姜宜臉紅心虛地低頭,知道自己剛才驚跳起來傷到他哪兒了。
姜文真...嘖嘖,年輕人真是...干柴烈火!
這是在病房,幸好她出現,不然真發生點什么,明天醫院該傳遍了。小地方的醫院,八卦傳播速度之夸張,是她們這些小年輕無法想象的。到時候男人拍拍屁股走了,姜宜的名聲可就差了。
姜文真沒有打擾到別人的自覺,她總能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借口,興致昂揚看著桌上吃了大半的云吞:“沈先生還吃嗎?喜歡的話,我明早再給你做點送來。”
沈鷹州:“不用了,謝謝。”
一秒變為不近人情的模樣。
姜文真:“姜宜,你在這照顧沈先生,你爸我讓你表哥照顧。”
姜宜不想同沈鷹州在一起獨處,急忙逃也一樣離開病房:“我去看我爸吧。”
姜文鴻從手術室出來,他這次雖然看似很嚴重,被困將近一天一夜,死里逃生,但下山后,除了小腿骨折,沒有生命危險,輸液補充了營養之后,人現在很清醒。
見姜宜進來,便猶猶豫豫地問:“他怎么樣了?醒了嗎?”
從山上下來,姜文鴻一直昏昏沉沉,并不清楚那個男人怎么樣了,只剛才聽姜文真說對方受了重傷,還在手術室里。
姜宜一聽他的問題,就知姑姑又胡說八道了,所以解釋道:“沒事,除了手臂骨折…”
姜文鴻:“你問問需要補償多少錢?咱們別欠他的,該多少是多少。”
“再說吧。”姜宜應著,想著那人無賴的樣子,開口要天價補償不是做不出來,她們一家傾家蕩產,打工幾輩子也賠不了,不如不開口。
姜文鴻看姜宜那模樣,就想到幾年前她和那個男人談戀愛的模樣,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有些孽緣避不開,逃不掉,如同當年他和她媽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