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近抬她的腳踝,她就本能地一縮,心有余悸看著他,戒備著他。
他沒好氣道:“不想明天還疼的話別動,給你抹藥。”
他說的自然而然,卻讓顏煙臉紅了一半,“不要,沒關系。”
她不知道那里還可以抹藥?
但譚凜川一向我行我素,他覺得要做的事,誰說也沒用,按著她的腳踝,推開,強行給她抹藥。
顏煙一聲不吭地接受著,之后又被他忽地抱起,她小聲驚呼,恐懼地問:“你還要做什么?”
他:“換一間房睡,明早保潔來換床單。”
顏煙的視線落在那張大床上,馬上轉移了視線當沒看見。
譚凜川沒放過她的表情,心情極好地笑道:“不多喝點水怎么行?我早說過,你會喜歡的對嗎?”
顏煙搖頭,她不喜歡,一點也不。
換了另外一間臥室,在原來那一間的另一個方向,這個方向的陽臺是對著整個別墅區,能看到園區的景觀,雖是深夜,但園區的夜燈是精心設計擺放的,整個園區都有著朦朧的美感。
顏煙幾乎沾著枕頭就睡著了,但是強撐著意識,最后要求:“譚凜川,你答應我回工廠上班的。”
“嗯。”
“我明天就要去。”
“你明天能起來再說。”
顏煙之后很快就昏睡過去,這一次比上回還夸張,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她很久很久沒有睡過這樣一個長覺,譚凜川自然已不見蹤影,王姨給她做好飯,只留了紙條去醫院了。
偌大的別墅,只有顏煙一個人在,只是她不再幼稚地想著逃跑,但她也不想再這么一天天地等待著譚凜川的安排。
想必他就是在床上搪塞她敷衍她而已。
她吃完飯之后,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但是電話沒人接。她只能給阿敬打電話。
“顏小姐?”阿敬接到她的電話有些意外。
“譚先生在嗎?”她問。
“他在開會,你有什么事,我替你轉達。”
“沒事,麻煩你轉告他,開完會給我回個電話。”
“好的。”
阿敬掛了電話,繼續在門外守著,會議室里是譚老先生的幾位老朋友,正在商討錢莊的事。
譚凜川雖是晚輩,但現今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做在那里就能震場。
只是他那衣領沒個正經,不好好系著,上面的抓痕明顯,不知昨晚在哪個女人窩里鬼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