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煙不用回答,但是微翹的紅唇,還有滿臉的緋紅,早已回答他這個問題。
她推門而進,未聽到譚凜川看著她背影時說的話:“那這個惡人只能我來做。”
顏煙回家,馬上去書房把剛才那段監控視頻刪除,還好監控沒有連接爸爸的手機。
書房電腦上的刪除了,但她手機上的,她刪除的手停頓了一下,指尖滑動,把畫面放大再放大,臉不由又發熱。
以往每次接吻,她都緊張地閉著眼,其實從未看過譚凜川的樣子,而視頻里,他抱她抱得很緊。
原來,他也是閉眼的;
原來,他那么投入;
原來,他的睫毛那么長和濃密;
他的鼻尖和她的鼻尖交錯;
他那么高大,她那么嬌小;
顏煙倏地關了視頻,臉熱,心跳劇烈,仿佛看了不該看的,明明只是個吻,卻似活色生香的片子,而她一時忘了,自己是女主角,等意識到女主是自己時,她內心羞怯又有一絲甜蜜泛過。
她以為自己的戀愛腦早治好了,可惜,她的理智只存在于她不喜歡的人,而戀愛腦一遇上喜歡的就發病。
明早就是爸爸和王姨的婚禮,她本該早睡神采四溢地當這個伴娘,可她現在卻毫無睡意,半夜又把視頻拿出來看了一會兒,唇間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譚凜川這一夜自然也是不好過,只不過他精力充沛,一夜不睡,第二天晨泳完,便神采奕奕了。
顏煙快天亮時才睡,兩個小時后被鬧鐘叫起,化妝師已經在一層等著了。
王姨做完妝造之后去換裝,顏煙也開始了她的妝造。
顏煙今天的發型是用紅綢帶從頭頂兩側編辮子,后面的黑長發大卷散落著,融合了婚禮的新中式元素,又突顯了她的精致五官,很有東方神韻。
化妝師玩笑道:“如果不是提前打過招呼,我以為你才是今天的新娘。”
顏煙笑,讓化妝師把自己的臉妝盡量淡一些。
化妝師:“好的,你本來也不適合濃妝,只需要輕薄的底妝,圖個口紅就好了。”
說到這,顏煙忽然想起,這一早,家里這么熱鬧,沒有看到張柏丞。
王姨換好轉出來,顏煙問:“你看到柏丞哥了嗎?”
王姨也愣了一下:“是不是在陪你爸換衣服?我去看看。”
“您別動,我去吧。”顏煙的禮服輕便一些,她拎著裙擺上樓去找張柏丞。
敲了幾聲門,沒人應聲。
顏家炳也換好衣服出來了:“柏丞出門了?”
他推開門,見他的衣服,行李都在,今天要穿的伴郎服也工整地掛在衣架上,但是人不見蹤影。
顏煙給他打電話,也顯示無人接聽,這讓她有些著急,張柏丞不是辦事不靠譜的人。
婚慶的老板也到了:“新郎新娘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去不知春,時辰快到了。”
老板這一夜也是擔憂得睡不著,直到早上,聽下屬說那些黑社會終于離開了,才放心。一早先過去檢查了一番,再把新郎新娘的迎賓照放到門口立好,然后帶著婚慶的車隊過來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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