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他的辦公室,還是遍布各高級場所的私人招待空間,都極盡奢華。
顏煙經過石橋,進入閣樓,準備上樓,抬眸就見譚凜川倚在樓梯處正看著她。
他的西裝外套隨意掛在樓梯扶手上,里面是綢緞材質的黑襯衣,慣有的穿法,松解的領口,露出他的喉結和鎖骨,性感撩人。
閣樓的裝飾古色古香,顏煙的中式禮服完美地融入,地上厚厚的地毯柔軟,踩在上面沒有一絲聲響。
顏煙站在入口處,和他的目光相撞,不愿再往里走一步,他想做什么,都明晃晃地寫在他的臉上,露在他的眼神中,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
她的后背冒著細細的汗,有些冷,又有些熱,強裝鎮定:“找我什么事,快說。客人還等著我。”
譚凜川最擅長蠱惑她的心,這婚禮,雖被她騙得團團轉,倒也沒生氣,反而讓他更加看清自己的心,只是這么好的機會,他不會白白浪費。
“顏煙,你就是占著我喜歡你,所以這樣騙我,看我因為你的婚禮而傷心難過,你沒有一點愧疚嗎?”
“他們騙我也就罷了,你怎么忍心?”
顏煙因他的話竟產生了一絲愧疚,但也只是一閃而過,隨即馬上反駁:“從頭到尾都是你自以為誤解了,我從沒有承認過。”
她不背鍋。
譚凜川從臺階往下走:“伶牙俐齒!”
顏煙不甘示弱:“是你無理辯三分。”
她不知危險已靠近,直到譚凜川忽然站在她的面前,用手攬住了她的細腰貼著他的胸膛,她急急用手擋住,想推開兩人的距離。
但他的一只手攬著她的腰,一只手覆在她裸露的后背上,掌心溫度灼熱而潮濕,他低頭道歉:“是我錯了,被嫉妒沖昏頭,才鬧了笑話。”
他不無理也辯三分,態度忽好,讓顏煙一時無話可說。
“啊,你做什么?”她忽然被騰空抱起,失去重心只能圈住他的脖頸。
他抱著她往樓上走,灼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耳畔:“喝交杯酒,洞房花燭!”
今天這新郎,他早已準備好。
“小煙,你去哪了?婚宴結束,你爸和張醫生正找你呢。”
王姨的電話打來時,顏煙狼狽至極,婚宴已經結束了嗎?
這么快?
閣樓窗外的烈日已往西側落去,竟已是下午。
她慌張道:“我馬上到。”
王姨壓低聲音:“你是和譚先生在一起嗎?你爸今天心情不好,千萬別讓他再露面。”
“嗯。”
他們所在的這間閣樓,應該是譚凜川偶爾來休息的地方,不用于招待客人,里面應有盡有。
一側的木質窗外,能看到蓮花湖,拱橋,再往前的院子,就是婚宴現場。
剛才,在這木質窗旁的椅子上...。
她收回視線,在穿她的禮服,后面的拉鏈不知是壞了還是因為她著急,怎么也拉不上,只得求助于罪魁禍首。
譚凜川:“我建議你換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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