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孫女像猴兒一樣,坐不住,專注力不行,估計今后學習也不行……”
巧了,這邊也有人在聊自己家姑娘。
開會間歇,幾位大佬閑聊,一位提起自己調皮的小孫女,滿眼都是喜愛。一般這種時刻舞銀聽了當沒聽,笑笑,心里就想別的重要的事了。但此刻,好像也有了“感同身受”,我子牛也好動,可她睡熟了是真乖,一動不動窩在我懷里,像個柔軟的小兔子,好窩心……接著,舞銀就會又開始操心她的手術,終究還是切實的樣本拿出來檢驗更準確……
哎,操心有用嗎,她是睡著了才乖,只要醒著,活蹦亂跳著呢!
兩邊都說她瘤子是良性的了,她就跟已經沒這回事了一樣,又開始只盯著玩樂了。
“‘吹荷’有背景,對年齡限制極嚴,不好進。”翀心說,
子牛樂呵呵,“沒事,走,進去。”
兩個小姑娘,一人襯衣短裙,一人襯衣長褲,提著滑板就往里走了。只見長褲的對門口的黑色領結小聲說了幾句,領結怔了下,再看她們一眼,走去一旁用對講機“請示”了幾句,再返回,很客氣,請她們進去了。
子牛還是有分寸的,走到角落先坐下新奇地到處看,打量這大名鼎鼎的頂級夜店。和翀心交頭接耳。她們玩過不少家夜店,懂還是懂的,這里造價肯定頂奢,音響燈光著實一流,氛圍么,因為她們來得早,還沒完全造起來,估摸節目還在后頭,熱鬧自是不同凡響。
還是怕年齡惹麻煩,她們沒要酒,點了有趣的不含酒精的小飲料帶著吸管喝,腳邊躺著滑板,又都素顏,還真是“小朋友”了。
“小棠,你是稀客,好久沒來這邊玩了。”
栗棠和幾個朋友靠在二樓欄桿邊手里拿著啤酒邊喝邊閑聊。
“哎,忙。”栗棠喝了口酒輕輕搖頭,
莽莽出事后,他是忙得不可開交,雖說莽莽的一攤子事大半被分了出去,但想想一位爺除了正事,私產又有多少?作為莽莽最嫡系,栗棠忠心耿耿,莽莽沒醒來前,他能力范圍內能守住的定要守住,甚至,能奪過來的,要奪!
說說笑笑,突然一位酒瓶口指了下角落,“那兩丫頭是干嘛的,”
都看過去。
“來玩的,能干嘛。”
“這么嫩?”
“‘吹荷’不說不讓18以下的進來,”
“老林,你是第一天出來玩的,現在的女的裝嫩,那手段……”
栗棠到真看了那兩姑娘好一會兒,
撇頭向懷瑾,“你把她們叫上來。”
懷瑾看著他,“你還真感興趣了?”
栗棠笑笑,“好久沒玩雙飛了,”
懷瑾正眼望著他,一副吃驚。
栗棠睇他一眼,“老子現在有心也沒力呀,叫上來,有正事。”“哦。”懷瑾立即下去了。
這頭子牛和翀心正在聊在樓梯上玩翻板兒怎么站得穩,
一個男的走來,
“你們好。”
長得挺好一男的,笑容溫暖,兩手背后彎腰沖她們打招呼。
這兩妮子都是玩精,外頭被攀附打招呼的事兒多了去了,一點不見怪。當然,和校園里一樣,一般出面的都是翀心。
“你好。”翀心一點頭,沒笑,酷得很。
“能請你們喝一杯嗎,嗯,飲料。”懷瑾看一眼她們手上已見底的玻璃瓶,也很大方。
“謝謝,我們一會兒要走了。”翀心說。
主要是子牛曉得“吹荷”是甜妹的,她一直又進不來,能進來見識見識就夠了,不想惹事。
懷瑾不著急,“這邊的熱鬧還沒開始呢,二樓的視野更佳,一會兒有鬼怪煙火,半月才放一回,看過再走也值。”這話兒說的,好似看透她們就是進來逛逛看熱鬧的。
翀心看一眼子牛,子牛一點頭。兩個女孩兒同時起身,很利落,一人拖著滑板,一人提著,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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