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以陪他姐上場了。子牛沒動,孟清陪著。
再看一眼對面,子牛挑眉,有個女孩兒她面熟,叫什么來著,洛璃,心若琉璃,美若洛神。
女孩兒也同她一樣,直接坐在地上,腿盤著,看著場上。
“下輪我們對哪個高中,”子牛問,
“都外附中。”孟清答,
子牛點點頭,對得上,那天聽說洛璃是這個學校的。
這個高中聯賽啊有意思的是,單打肯定靠自己的實力,雙打可以請外援,積分算在個人頭上,要不子牛怎么能參加,她的作用就是輔助曹以拿積分。
場上一局下來,對方實力著實強,翀心曹以姐弟輸了。
曹以坐下來喝水,“姐,你挺厲害了,再磨礪磨礪幾個月,能趕上子牛三分之一。”
翀心擺手,擦汗,“不行,我體力還是差。”
姐弟兩心態忒好,輸了不以為意。
這時,男孩兒又走過來,這次,開門見山,
“曹以,打個商量,下輪混雙你要能和她配對,”說著,球拍又指向翀心,“我們可以……”話沒說完,曹以已經氣憤地擺手,“有多遠滾多遠,我和誰混雙輪不著你們屁話!”
男孩兒依舊帶著笑,還是把話說完,“我們可以把‘韋旬的校訓’還給你們學校。”
怎么回事?子牛也是之后才知道,翀心和曹以讀的這個韋中啊,是韋旬創辦的,他有一副“校訓”極其珍貴,之后,不知怎的,被都外附中拿去了,一直未歸還,兩校間為此協商百年之久都沒結果。
子牛是曉得洛璃身份的,她是小柒夫人外甥女,小柒又是韋旬后代,說把“校訓”還給韋中絕對不是虛言。
所以這時候曹以一聽,愣了會兒。不僅他,翀心都抬起了頭!
曹以看向姐姐,看得出比起自己的積分,曹以更想拿回這副校訓。翀心倒是垂了眸,暫未表態。
“你們可以商量一下,過會兒再告訴我們……”男孩兒“體諒”又說,卻,這時那邊籃球場地的一陣哄鬧打斷了他的話。
“子牛!”
子牛起了身往那邊場地快步走去,翀心他們都跟了去,把男孩兒甩在腦后。
到真不是她故意打岔兒,男孩兒來發起挑釁時,子牛已經覺著無聊往別處看去,誒,不經意瞧見那頭籃球場——子牛的視線就一直沒離開了。
今兒什么日子?叫她遇上這么些“面熟之人”!
這個運動館不是離高法近嘛,所以不少高法的法關也會來此休閑運動。他們多聚那頭打籃球玩,脫下法關制服,褪下嚴肅,都是松弛。
一群人里,子牛一眼就看見他,
雖說他留長了發,劉海都遮著了臉,往一旁梳去。還戴上了細邊眼鏡,跟個才上大學的書呆子一樣。
子牛還是認得出他,安芮,不,是陶陶!
子牛沒動,就這么觀察他,
他還是那樣,人群里跑動很不積極,
一些習慣的小動作也還那樣,譬如他站那兒踮踮腳,說明累了,想偷懶;煩躁了他單手叉腰會抹鼻子——這些,子牛和他呆一塊兒時是常態。
子牛能理解他怎么又這個樣子,跟那天的“夕玉”判若兩人!人格分裂嘛,不過子牛心里著實佩服他,他怎么做到身份的轉換的?要是某個時間,他驟然覺醒,發覺自己是“另一個人”,又怎么處理呢?
適時,那頭爆發哄鬧,對方犯規,陶陶這邊爭取到了三分球,而且,他們把球拋給了陶陶——子牛一下起了身,心底壞笑得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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