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我先去洗澡了,灶臺上的藥,你要記得喝哦。”
眼前這個身姿曼妙玲瓏,皮膚晳白如玉的年輕女人對著秦浩淺淺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貝齒,轉過身,留給他一個令人無限遐想的背景,離開餐桌,朝著浴室走去。
秦浩在霜姐那有一些污漬的緊身牛仔褲包裹的撩人大長腿上面巡逡了一圈,笑嘻嘻地說道:“霜姐,洗澡記得把門窗鎖好哦,村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偷看你洗澡呢。”
葉霜扭著纖腰,邁著迷人的步伐,輕飄飄地傳過來一句話:“你要看直管過來看,姐又不是小氣的人。”
秦浩嘴里的一口水差點沒有噴出來。
霜姐現在都這么開放了嗎?
是因為兵哥出門多年未來,你深閨寂寞,把持不住了?
秦浩是了解葉霜的,別看她嘴巴那么潑辣,他要真敢越雷池半步,最后遭殃的絕對是他。
村子里有不少對葉霜有非份之想的男人吃過她的虧。
今年下午葉霜走過自家那塊苞米地的時候,就被村長的那個混賬兒子趙波給捂著嘴巴拖到苞米地企圖對她行不軌之事,結果葉霜順利逃脫,趙波最后是被扶著回去的。
秦浩收回凌亂的思緒,起身端起桌上的兩個空盤朝著灶臺走去。
灶臺上有一碗冷下來的中藥,這是霜姐今天跑了幾十里山路特意找了一個老中醫求來的藥方。
秦浩十歲那年跟隨父母在外時出了一場車禍,父母雙亡,而他僥幸活了下來。
從此他的身體虛弱,而且他一緊張左手就會失去知覺。
葉霜的父親和秦浩的父親是拜把子的兄弟。
秦浩家出了事就被葉霜父親收留,搬到了東溪村。
至于他的那些房子和地,早就已經被親戚瓜分干凈。
閉著眼睛、鎖著眉頭喝了這半碗藥水,秦浩嘖吧兩聲:“真他姐的苦!”
卷起袖子正準備洗碗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廚室開門的聲音,同時傳來葉霜的叫喚聲:“小浩,你快過來幫幫忙!”
“姐,咋了?是罩解不開,又讓我幫你解嗎?”秦浩嘻嘻一笑,扭過頭問道。
小時候,葉霜沒少讓秦浩幫忙解罩。
葉霜柳眉一豎,啐了一口:“我右耳朵上的一個耳釘不見了,你快幫我去找找看。”
“我到哪里去找?”秦浩朝著葉霜的小巧嬌嫩的右耳望了過去,“你自己什么時候掉的都不知道嗎?”
“肯定是趙波這個畜生。”葉霜哼道,“今天下午把我拉到苞米地想要欺負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你快幫我去看看,這可是我花兩百塊錢買的呢,少了一只可就浪廢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苞米地里黑燈瞎火,哪里找得到啊?”秦浩擺了擺手,“明天我一早給你去看看。”
“不行。”葉霜玉足一跺,渾潤峰巒跟著顫了一顫,帶著秦浩的心兒也跟著顫了顫。
“不找回來我睡不著。”葉霜嘟著嘴巴,“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個兒去!”
“好好好,我去!霜姐,我去行吧!”
秦浩舉雙手投降,迅速拿了家里唯一的一個手持電瓶,投入夜色之中。
秦浩剛走,就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摸進了他的家里……
初夏時節,夜風習習,蟲鳴唧唧。
秦浩沿著屋后的小路,一路朝著自家的苞米地走去,遠處時不時傳來犬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