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霜姐那惹火的身段,秦浩一陣口干舌燥,要是幫她找到耳釘,是不是可以問她要點兒什么實在的好處?
苞米地都地種在山上的旱田上,離村子尚有一些距離。
約莫十來分鐘,秦浩到了那塊苞米地,確定了下午趙波拖霜姐進去的那塊區域,拿著手持電瓶仔仔細細地尋找著。
霜姐的耳釘不大,但能夠反光,秦浩拿著手電筒一邊找著一邊問候趙波的小媽。
趙波的小媽叫紀嫣紅,三十五六歲,長得那才叫人間絕色,尤其愛穿黑色絲襪,平時只要出門,后面跟著無數雙雄性牲口火辣辣的目光。
半個多小時后,手電筒的光越來越弱,最后直接熄滅。
秦浩依然不死心,借著月光在苞米里面翻找著,可是霜姐的耳釘早知道丟哪里了,哪里找得到?
“算了,不找了,回去吧。”秦浩嘆息一聲,“大不了我掙錢給霜姐買一副。”
想到掙錢,秦浩心中一陣黯然。
他的那只不爭氣的手,總是在關鍵時刻容易出問題,就是出去搬磚都沒人愿意要,怎么給霜姐掙錢買耳環呢?
秦浩掙不到錢,葉霜父母又在前兩年去逝,這兩年全靠著那點積蓄,才讓他和葉霜能夠勉強活下去。
回頭想想,真是虧欠霜姐太多。
秦浩正準備折返回去的時候,突然間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奇妙聲音。
聲音很輕很細,正好順著風,刮進了秦浩的耳中。
這荒郊野外的,怎么會女人的聲音?
秦浩側耳細聽,迎著風,女人的奇妙聲一陣接著一陣地傳了過來。
秦浩的眼睛倏地一亮。
哎喲,這大半夜地,有好戲看啊。
秦浩循著聲音,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摸了過去。
越是靠近,那女人的低吟聲更是清晰。
而且那女人的叫聲,似乎還有幾分耳熟呢。
走了約莫百十來步,秦浩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兩塊苞米地的中間,此時車子正富有節奏地起伏著。
秦浩下意識地滾了滾喉嚨。
秦浩想知道這車上的狗男女是誰,順著田坎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貓著身子靠近黑色轎車。
彎著腰剛到車門邊,腳下突然間踩到個什么東西,低頭一瞧,似乎是一個手掌大手的冊子,估摸著是車里掉出來的。
他想也沒想,將那小冊子收進褲子口袋里,然后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緩緩起身。
車窗半開,女人激昂的吟聲更顯刺耳,月光順著車窗照了進去,兩具亮白的身影交織在一起。
當秦浩借著月光看清楚里面這對男女的時候,一雙眼睛突地睜得滾圓,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居然是他們!
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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