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激潮澎湃的男女,赫然就是村長的弟弟趙良文和他的老婆紀嫣紅!
這也太刺激了!
秦浩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地盯著紀嫣紅那惹火的身段上面,腦子里面突然間一片空白。
紀嫣紅原本是鎮派出所的一個警花,不知怎么地,和趙良才這個大她十幾歲的男人勾搭上了。
趙良才何曾見過這樣的極品大美人,在紀嫣然床塌上高超絕妙技藝的伺候下,回來就把自家的老婆給休了,把紀嫣紅迎娶進家門。
做為東溪村村長的趙良才仗著一點權勢在村子里橫行霸道,無法無天,無人敢惹。
趙良才的弟弟在村里開了一個養豬廠,喂了上千頭豬,在鎮里都是赫赫有名的養豬大戶,這幾年豬市行情好,賺了不少錢。
有權有錢,趙家人在東溪村里完全可以橫著走。
萬萬想不到是趙良才迎娶回來沒兩年的女人居然和她的小叔子給勾搭上,他們老趙家的臉簡直給丟光了。
車上的男女依然忘情地策馬奔騰,紀嫣紅嬌聲連連,時不時還夾帶著趙良文低沉的悶吼聲。
秦浩實在是被眼前這一幕給吸引了過去,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場艷麗非凡的策馬大戲。
因為刺激緊紅,秦浩的左手又失去了知覺,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門把手,發出一點聲音。
閉眼享受著男人沖擊的紀嫣紅突然間睜開眼睛,發現車窗外面有個身影。
“呀,有人!”
紀嫣紅尖叫一聲。
趙良文差點兒沒有嚇得縮了回去,猛地回頭。
此時秦浩嚇得拔腿就跑。
趙良文迅速推開車門下了車就追了過去,剛跑兩步,秦浩的身影就竄進苞米地里不見了。
趙良文罵了兩聲,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心想這事兒要是傳到大哥趙良才耳朵里,他和紀嫣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呢。
“看到是誰了嗎?”車子里,紀嫣紅拿著衣裳遮住胸前,小聲地問道。
“沒有。”趙良文不耐地搖了搖頭,“他娘的,我就說今天晚上不可以吧?你個騷貨非得要,勾引老子到這個荒郊野外地里來玩這一出。這人要把我們倆的事情傳到趙良才耳朵里,你看怎么辦?”
紀嫣紅心中一陣委屈,知道現在不是撒潑的時候,仔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看到的畫面,小聲說道:“我剛剛看到窗的人身影,依稀像是秦浩。”
“你看清楚了?”趙良文目光一寒,沉聲問道。
“黑漆漆的哪里能看得清楚嘛。”紀嫣紅嗔道,“我看那輪廓有點兒像,感覺有七八分像是他。”
趙良文眸子里寒光閃爍,低聲說道:“如果真是秦浩那小子,那就好解決了。”
……
秦浩一路狂奔,生怕被趙良文給發現。
趙家勢大,尤其是趙家兄弟,更是和外面道上的人關系很是密切。
之前村里有一戶得罪了趙良才,最后落得家破人亡,一家人都再也沒有回到過東溪村。
秦浩和葉霜在東溪村能夠活下去都已經很艱難了,他們平時還是盡量不去招惹趙家。
趙家,他們惹不起。
秦浩慌不擇路,盡量往偏僻的地方奔跑,最后躲到了一座老石橋的下面停了下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左手又失去了知覺,每次他只要心里緊張,左手就會麻木、失去知覺。
這座老石橋據說有數百年歷史,傳聞是明朝初年劉伯溫隱居到他們東溪村的時候所建。
這些年因為石橋位置有一些偏僻,平時鮮有人至,四周都長滿雜草,這也是秦浩在慌亂之中選擇躲進這石橋下面的原因。
休息了足足有十幾分鐘,秦浩確定趙良文沒有追過來。
現在他可不敢回去,要是半路上遇到個人,自己的行跡暴露,趙良文很容易就找到自己這里。
又過了半個小時,現在估摸著已經凌晨了,再不回去,霜姐都要擔心自己出來找了。
不管怎么說,總得要回去。
秦浩抬起手,兩手扒在石橋低下的墻壁就要站起來。
“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