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自己的病就是秦浩治好的,后面僥幸撿回了一條命,要不然現在不可能站在這里。
雖然不知道秦浩是從哪里得來的不凡醫術,但他能夠給他們治病,這就是不凡的本事。
村民們陪著秦浩他們說了幾句話,慰問了幾句,便逐漸地散去。
方清這時笑吟吟地湊了過來,問道:“浩哥兒,我們都以為你們就要被他們給帶走了,可把我們給嚇死了,也就只有你才有那么大的能耐,敢和警察對著干,槍都拿了出來了,當時嚇得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你是條漢子,厲害!”
方清給秦浩豎了個大拇指。
周琴哼了一聲:“方清,你就只知道在這里說,剛剛我們都被欺負成那樣了,也沒見你站出來幫一下忙啊。”
方清縮了縮脖子:“你們面對的可是官府啊,我們要有那個膽子敢站出來和他們對著干那還不正常了呢,所以我現在佩服你們的勇氣嘛。”
周琴白了他一眼,再嬌哼一聲,目光落到秦浩的身上,當即變得溫柔了許多:“關鍵時刻,還是秦浩靠得住。”
方清內心突然間涌起一股酸意,心里面涌起一股特別的委屈,說道:“其實我也挺靠得住的啊。”
“你就別吹了吧,你要靠得住,剛剛就不會見死不救的了。”
“我知道你們有辦法啊,不需要我做什么。”方清還在給自己辯解。
周琴干脆懶得理他,對秦浩說道:“秦浩,你家這房子現在反正也已經住不成了,要不你先去我家里吧。”
他的這個家,反正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最貴重的東西,他都放在身上,誰也搶不去。
“我家里還有豬和牛,我喂了豬再過去。”秦浩說道,“你們先回去,我晚些過來。”
秦浩獨自朝著豬欄屋的方向走了過去。
焦陽似火,灼燒著大地。
趙良才剛回到家里,趙良文就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哥,怎么個情況?”趙良文奇怪地問道,“好端端的,怎么董所長那邊撤了呢?不是說要秦浩帶以回,以他與咱們鎮的連環殺人案有關把他關一段時間,讓他在里面吃點苦頭的嗎?”
趙良才嘆息一聲:“我也不知道董慶城那邊什么情況?不知道他和秦浩之間說了個什么,結果他們就當場撤走了。”
“你打電話問問唄。”趙良文著急地說道。
“現在問沒用。”趙良才的目光驚疑不定,“我們再等等,先沉住氣,等晚些時候,我們再親自去一趟鎮里,見一見董慶城。”
趙良文在堂屋里轉了兩圈,腦子里面突然靈光一閃,問道:“哥,董慶城會不會把咱們給賣了?要不我們再想個退路吧?我再打幾個電話問問?”
“董慶城要賣我們,我們也沒有什么辦法。”趙良才將煙蒂丟地上,“現在找溫書記都沒用。”
趙良文說道:“只可惜我的東西都被秦浩那個王八蛋給撿過去了不還給我,我也拿他沒有辦法。要是我那個筆記本上面的資料,不說董慶城、溫庭河,我一個電話過去,縣里的大領導馬上幫忙擺平這件事情。”
趙良才吼道:“你不提這事兒我還不生氣,你一提這事兒我就惱火,你自己想想你干的些什么事,那么重要的東西,居然也能弄丟。”
“我也不是為了和紀嫣紅逢場作戲嘛,這個馬蚤貨非得要在車上弄,我當時拗不過啊,被她給按在了車上搞,結果特么秦浩這個王八蛋大半夜跑過去……唉,別提這事兒了。”趙良才極其懊惱。
那個小筆記本上面的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里面有他掌握的一些重要人物的把柄證據。
這次他能夠安然無恙地放出來,也是動用了一些關系,但這都是依靠著這些年大家在酒桌上的關系。
小忙能幫,大忙可都未必能幫了。
他趙良文花了不少錢,給不少大人物提供了服務,那些大人物自然相信他不會有把柄。
趙良文暗地里留了一手,掌握了一些黑料,這些把柄藏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而要拿出那些東西,就必須要有那個筆記本上面的重要資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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