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對江韻充滿了共情。
他也是孤兒,當年的一場意外的車禍,奪走了父母的性命,只有他僥幸撿回了一條性命。
好在是有葉霜的父親留養,讓也才能夠活到現在。
不過秦浩比江韻要好一些,江韻是看到父母兄姐都慘死在自己眼前,而秦浩一家人,畢竟是一場意外的車禍。
從心底里,還是比江韻稍微好一點。
“這個仇人,一定要找到他。”秦浩咬著牙,憤憤地說道,“我一定會把他送到你的面前,讓你親手宰了他,報仇雪恨。”
江韻咬著牙:“我沒有一日沒有想著報仇,但這些年,我找了無數的資料,探訪了無數的人,通過各種技術手段分析了當年的卷宗,還回憶我父母所帶回來的親人,或者說是朋友,但我就是不知道他是誰。”
秦浩問道:“你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又是怎么懷疑他就在東慶鎮呢?”
江韻目光幽幽地說道:“直覺,還有我尋找的一些蛛絲螞跡。他殺死我的家人,不圖財,他圖什么?我在家里找了一圈,你知道我家里少了什么嗎?”
秦浩搖了搖頭。
江韻說道:“別人以為他是圖我媽媽的色,但只有我知道,他是看中了我父親的一件寶貝,一件四百多年前的一塊雙魚玉佩。”
“為了這東西,殺害了你的一家人?”秦浩奇道。
“雙魚玉佩并不常見,而且還是四百多年的,更是稀缺,我的爸爸一直都小心翼翼地收藏著,說是這我太爺爺的太爺爺傳過來的,是我們家的傳家寶,不知道怎么被那個人知道,然后他他為了得到那塊雙魚玉佩,殺死了我的家人,拿走了那塊雙魚玉佩。”江韻每說一個字都像是使出了無限的力量,對他而言,當年那種回憶實在是太痛苦了。
秦浩再喝了一口啤酒:“你就通過這個雙魚玉佩,找到這里的?”
江韻點了點頭:“雙魚玉佩是一方面,另外也是我當年收集到的一些信息,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但總還是會有一些蛛絲螞跡的,比如他的身高,他的體形,還有他的年齡,包括這些年人口中的轉移記錄,都能夠找到一些有效的信息。另外一個最關鍵的東西就是那個雙魚玉佩。”
江韻看了秦浩一眼:“那塊雙魚玉佩是有靈性的,一直是我們家傳下來的。只要我們剛剛出生,父親就會把那塊雙魚玉佩給我們戴一個月的時間,待我們滿月之后,他就把這塊玉佩收藏起來,就是因為戴了這個東西,我們一輩子就會和那塊雙魚玉佩分不開,我們就總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就能夠感受到它就在我們的身邊。”
“當時我回到家里,第一時間我就感覺到那塊雙魚玉佩丟失了,但是我沒有告訴警察,警察也一直按著那個人是圖我母親的美色而下的殺手,畢竟我的母親死前是沒有穿衣服,并且遭受到了侮辱。”
“哪怕那個人拿走了我們家的玉佩,但冥冥之中,我能夠感知到玉佩的方向,并且隨著我收集到的這些信息,我找到了東慶鎮,基本可以確定那個殺人兇手就在東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