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僧人守口如瓶,我沒查到這個線索。
也不知道吉星海與棲霞寺有何瓜葛。”
太皇太后眉頭緊鎖,惡狠狠地咬牙道:
“吉星海,可是查到了哀家很多事情。
這么重要的消息走漏了,那哀家那些事情豈不是要曝光了?
那薛坤是不是知道了此事?”
太皇太后氣得站起身,眼神凌厲,目光陰狠,恨不得將云澤給活活撕了。
看到太皇太后走來走去,白公公和云澤兩人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
偌大的大殿,鴉雀無聲。
太皇太后怒瞪著云澤問道:
“那老東西有沒有將吉星海的遺物交給陳昭。”
云澤苦笑一聲,點點頭,道:“交給他了,應該是一封密信。”
“陳昭啊!陳昭!這該死的東西!”
太皇太后一揮手,將桌子上的茶杯掃在地上,發出哐當的聲音。
太皇太后問道:“那之后如何了?”
云澤面帶苦澀,嘆道:
“而后,陳賓與徐道遠交流了很長時間。”
太皇太后沉聲道:“徐道遠?哀家好像聽誰說起過。”
白公公上前一步,低聲道:
“主子,此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當年先帝征辟他,但是被他拒絕了。此人在棲霞山一帶隱居……”
太皇太后點了點頭,道:
“哀家想起了,哀家曾經想找他推算壽元,可是卻被此人拒絕了,真是該死的東西。”
云澤點了點頭,道:
“主子,此人身份神秘,據說他能預知未來。在棲霞山很有名氣,找他算卦者絡繹不絕。”
太皇太后問道:“那徐道遠跟陳昭說了什么?”
云澤搖頭道:“我并不清楚。”
太皇太后瞪了眼云澤,怒道:
“廢物,真是一點事情都辦不成。”
云澤低著頭,不敢抬頭直視太后的鳳眸。
“滾吧,繼續監視薛坤。”
太皇太后有些心煩意亂,揮揮手道。
云澤再次躬身行禮,道:“貧僧遵命。”
待云澤退出殿外,太皇太后怒道:
“這個廢物,真是沒有辦成任何事情,哀家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白公公見太皇太后氣得口渴,連忙遞過去一杯茶。
太皇太后接過白公公遞來的茶盞,抿了一口茶,又將杯子摔在地上。
砰的聲,茶盞四分五裂。
白公公見狀,勸慰道:
“主子,咱們現在還不知道吉星海留下的那封信里究竟寫了什么。
不過,陳昭既然拿到了信,或多或少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太皇太后咬牙切齒地道:
“不管他知道多少,此人斷不可留!
他若是將信中的內容泄露出去,哀家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白公公淡淡一笑,道:
“主子,光靠一封信,說明不了什么。
難道陛下會相信一封不知所謂的信中內容?”
太皇太后咬著牙,嘆道:
“可是此人是斷案奇才,若是他查瑋萱的死,那遲早會查出真相,找到證據。
不行,必須趕緊將此人除掉,一刻都耽擱不得。
哀家巴不得他馬上就去死!”
白公公點了點頭,眼神陰冷,道:
“主子放心,等他離開京城,奴才立刻派人宰了他,絕不會讓他有機會找到真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