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海看清是陳昭后,快步上前,目光掃過被五花大綁的趙祭司等人,驚疑道,“這是......”
沈峻咧嘴一笑,重重拍了下牟海的肩膀,笑道:
“你小子沒事了!神像是趙祭司和趙煒偷的,案子已經破了!”
牟海一驚,滿眼震驚,道:“這么快就破了?”
他一臉驚訝望著陳昭,隨即眉頭緊鎖,盯著黑臉青年,問道:
“那趙青怎么也......”
“這小子膽大包天!”
沈峻冷哼一聲,“竟敢和趙魯合謀刺殺大人,想向馬公子領賞!”
“馬公子?”
牟海猛地瞪大眼睛,臉上一片怒火。
沈峻點點頭,說道:“整件事都是馬文才一手策劃的。趙煒恨你搶走秀珠,正好栽贓給你。”
牟海額頭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怒道:
“這個該死的馬文才!”
陳昭勒住馬韁,沉聲道:“牟海,你隨我一同去縣衙作證。”
牟海聞言,單膝跪地,大聲說道:“大人為小人洗刷冤屈,小人這條命就是大人的!”
陳昭揮手,笑道:“好了好了,起來吧。”
就在這時,隊伍后方的樹叢突然晃動。
秀雪紅著眼睛跑出來,撲通跪在牟海面前,道:
“海哥,你能不能幫我跟陳大人求求情。”
牟海愣在原地,手足無措地看向陳昭。
嚴映雪冷笑道:“求情?這丫頭昨夜還想給她哥求情呢。”
牟海苦笑道:“趙青啊,你怎么這么蠢啊!”
趙青咬著牙,道:“那些世家大族盤踞這里多少年了,他怎么斗得過他們?”
沈峻冷笑道:“我家大人連太皇太后都不怕,還怕這地方上小蛀蟲!”
“沈峻,不用說了!”
陳昭擺擺手,看向秀雪,道:
“罷了,既然都跟來了,就一起去縣衙。”
夜色如墨,縣衙門前兩盞紅燈籠在風中搖曳。
陳昭押著一行人犯大步流星地穿過大門,驚得值夜的衙役慌忙跪地行禮。
沈峻沉聲喝道:“去請白縣令!就說陳縣尉破獲神像失竊案了!”
衙役心頭一震,領命而去。
不多時,王學海匆匆趕來。
他目光閃爍地掃過趙祭司等人,強笑道:
“大人,這是......”
沈峻笑了笑,道:“等縣令來了,大人自會說明。”
約莫半盞茶工夫,白杰生和趙乾學聯袂而來。
兩人在月下交換了個眼色,白杰生捋著胡須,問道:
“陳縣尉深夜押人回衙,所為何事啊?”
陳昭抱拳一禮,朗聲道:
“下官已查明黑苗寨神像失竊一案。此案系馬文才主謀,勾結趙祭司、趙煒等人所為!”
趙乾學一臉震驚,道:“什么?陳大人可有證據?”
“自然!”
陳昭從懷中取出證詞,“趙祭司、趙煒均已招供。”
而后,陳昭看向嚴映雪懷里的包裹,說道:
“而且還有三千兩紋銀,乃是馬文才收買趙祭司的贓款。”
白杰生臉色驟變,豎起大拇指,道:“陳縣尉,真是……真是斷案如神啊!”
他臉過臉,突然厲喝道:“王捕頭,先把人犯押入大牢!”
陳昭聞言,按住腰間橫刀,上前一步,道:
“此案牽涉馬文才,下官請求即刻簽發海捕文書!”
“這......”
白杰生額頭滲出冷汗,苦笑道:“馬家乃本縣大族,如今證據不足,恐怕很難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