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興安依舊叫罵不休,目光猙獰,恨不得將王景炎生吞活剝。
王景輝見狀,抿了口茶,冷笑道:
“大哥,二叔雖然糊涂,可有時候也清醒得很,父親的死不會跟你有關吧。”
王景炎轉過身,怒目而視,喝道:
“你休要胡說八道,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話,他將椅子朝著王景輝的方向踢過去,差點撞到王景輝了。
“你!”
王景輝怒而站起,狠狠地瞪著他。
“夠了!”
陳昭板著臉,冷哼一聲,又轉過身,看向了老仆,問道:
“老丈,你將剛才的話復述一遍。”
“這……”
老仆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回大人,昨晚小的在廚房燉蓮子銀耳羹,并未聽到什么異常聲響。
直到亥時左右,老爺來廚房喝了銀耳羹,小的才勸他早點休息。”
陳昭聞言,心中一沉。
老仆復述一遍,并無問題。
王老爺在亥時左右還活著。
而地窖內的尸體,又是在子時三刻被發現的。
這期間的一個多時辰里,究竟發生了什么?
“哎呦!夫人暈了!”
突然,一名丫鬟大聲叫道。
只見王夫人似乎因為傷心過度,昏厥過去了。
她懷里的孩童急得直哭,搖晃著他娘的胳膊,道:
“娘親,娘親,您沒事吧。”
王景炎面露驚色,轉過身,拱手道:
“大人,我繼母向來身體不好,恐怕是受驚過度了,無法再繼續受審了。”
陳昭點頭,道:
“先扶著她回去休息,然后請個郎中過來看病。”
王景炎微微頷首,立馬吩咐一個下人帶著親兵去請大夫。
而他親自攙扶王夫人回房休息。
陳昭眼眸微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后開口道:
“你們都各自回去休息,記住不得離開房門半步。
另外所有的下人也是如此。
在案子沒有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兇手。”
眾人點點頭,然后各自離開。
突然,王學海沖過來,貼著陳昭的耳邊,低聲道:
“大人,我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安排親兵去這些人的房間搜索了一番,果然發現罪證。
我在王景輝的房間發現了一件青色云紋刺繡的長袍,顏色與死者手中的那塊布料別無二致。
而且連破口的地方也是一模一樣。”
陳昭聞言,眸光一凝,看向了準備離開的王景輝,道:
“王景輝,你別急著離開,我還有些話想問你!”
眾人不約而同地朝著王景輝看過去。
陳昭擺擺手,道:“沒你們的事情,你們先回去,王景輝留下即可。”
王景輝身形一頓,賠著笑臉,道:
“大人,你剛才不是問過我了嗎?”
陳昭笑瞇瞇,道:“我還是有些問題想問你。”
王景炎拱手道:“大人,那我等先行回房了。”
陳昭微微頷首,而后走到椅子上坐下,淡然地飲了口茶,陡然眸光一凝,故意大聲喝道:
“王景輝,你為何殺了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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