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無能,我們再尋機會介入也不遲。”
沈峻點點頭,又問道:
“大人,那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在這干等著吧。”
陳昭轉過身,目光堅定,道:
“當然不能干等。沈峻,你繼續暗中調查王家的人際關系,看看王老爺生前與哪些人有過矛盾或利益糾葛。
另外,再去查一查王景炎與繼母之間,看看這里面是否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峻領命,道:“是,大人。”
陳昭獨自坐在廳內,繼續喝茶,思考案情。
正當陳昭陷入沉思時,一名衙役匆匆跑來,稟報道:
“大人,張大人從地窖回來了,請您前往花廳內商議案情。”
陳昭心中一動,起身隨衙役前往花廳。
只見張海山一臉得意地坐在主位上,手中拿著一些證物,正與眾人說著什么。
張海山看到陳昭進來,連忙起身拱手行禮,道:
“陳大人,下官又發現了一些重要線索,特請大人前來一同商議。”
陳昭微微點頭,走到一旁坐下,問道:
“張大人發現了什么線索,不妨說來聽聽。”
張海山將手中的證物展示,說道:
“陳大人請看,還有這封信,是在王景輝床底下面的一個暗格內發現的,信中內容與王老爺之死有關。”
陳昭心中一動,問道:“張大人,信中是怎么說的?”
張海山得意地說道:“這信中是王景輝跟天香樓的媚娘暗中密謀殺害王老爺的內容。”
王景輝原本被關押在一旁,聽到這話,頓時急了,大喊道:
“大人,冤枉啊!絕對沒有這封信!絕對不是我的!”
張海山冷哼一聲,道:
“哼,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陳昭看著張海山那自以為是的模樣,心中不禁冷笑。
他面色冷峻,沉聲道:
“張大人,光憑這一封信,實在不足為證。若是有心之人蓄意栽贓,故意偽造此信來混淆視聽,那又當如何?”
張海山一怔,隨即滿臉不屑,梗著脖子道:
“怎么可能!這封信是在王景輝的床底暗格內發現的!其陰謀如今昭然若揭!”
言罷,他眼神一厲,大手一揮,喝道:
“來人!給本官用刑!定要讓這王景輝老實交代!”
話音剛落,幾名衙役如狼似虎般沖上前去,將王景輝拖到一旁,開始嚴刑拷打。
一時間,廳內慘叫連連,王景輝那凄厲的哀嚎聲響徹花廳。
不多時,王景輝已被折磨得鮮血淋漓,氣息奄奄。
他癱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道:
“大人……別打了……我招……我招……是我……是我殺了父親……因為他不讓我去媚娘……”
張海山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得意至極的笑容。
他昂首挺胸,對著陳昭拱了拱手,道:
“陳大人,您瞧,他自己都承認是兇手了。這案子,如今算是水落石出了。”
陳昭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從心底直竄腦門。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聲響在廳內回蕩,震得眾人皆是一顫。
他眼神冷峻,指著張海山,怒道:
“張海山!你簡直是個糊涂官!僅憑這屈打成招之詞,便妄圖結案,你將律法置于何地?將公道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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