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只是想請向導大人進行疏導,畢竟我也有段時間沒進行疏導了。”
“而且現在我的等級改變了,原來的抑制劑都不能再發揮作用。為了保證秘密不被泄露,我也沒辦法再找別人進行疏導,就只能求到夏瑜向導這里了。”
“夏瑜。”程知朔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看起來就是一副狡黠精明的模樣,“你喜歡什么,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學。”
夏瑜整個人都沉默了。
她板起一張臉,公事公辦的模樣,“那就請副指揮官坐下吧。”
她從椅子上起來,換程知朔坐下。
如果是以前,夏瑜給哨兵疏導,還要把哨兵束縛住,但現在,她已經完全不需要了。
她問程知朔,“副指揮官想疏導到什么程度?”
程知朔想了想,“一切全看夏瑜向導。”
夏瑜神色古怪,“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你確定要我來定?”
讓她來定,那只疏導1%,還是疏導99%,可都是她說的算。
程知朔點頭,“當然,全看向導興致。”
夏瑜把手放到程知朔的額頭,“那我要開始了,副指揮如果受不了,可以隨時叫停。”
“好。”程知朔笑著點頭。
夏瑜閉上眼睛。
建木綠色的樹葉在她的指尖出現,開始飄蕩在程知朔的精神海。
建木吸收污染種的污染,為哨兵的精神海進行疏導凈化。
剛開始的時候,程知朔還是能夠忍受,可是隨著疏導的不斷深入,他猛地抓緊了椅子。
這就是……指揮官大人曾經體會過的感覺嗎?
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這種感覺,如果說疼痛或者是什么難過的感覺,其實也不是,反而是一種身心都被沖刷干凈的感覺。
就像是一把梳子,將他雜亂無序的精神力全部理順。
但在理順的過程中,精神力都被揉捏滲透,到一種無法忍受的極致。
程知朔眼尾微紅。
夏瑜看到副指揮官抓緊了椅子扶手,輕輕地哈了一聲。
夏瑜問他,“副指揮官還好嗎?”
他好不好,她不知道?
程知朔眼睛微瞇,眼尾一抹緋紅,就像是天邊的火燒云,對于夏瑜的問題,不答反問,“夏瑜向導覺得呢?”
夏瑜笑了笑,“副指揮不說,我怎么會知道?”
說完,她就打算停手。
畢竟,程知朔不是商硯樞,沒有像商硯樞一樣,在出任務的時候掐住她的脖子,也沒有在回到戰區內部的時候,追到她的寢室去,咄咄逼人。
程知朔沒有惹到她,她也沒必要叫他吃苦頭。
眼看著狂化值下降了15%左右,就打算停下。
結果卻被程知朔按住手背,“別停,繼續,我還可以。”
夏瑜歪頭,“副指揮官真的可以?”
程知朔笑了,本就生得好看的人,眼尾一抹緋紅,長睫微垂,眼睛半瞇,看起來更加妖孽了,“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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