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國不樂意,是個喘氣的就不愿和紅袖章產生交集,誰不知道進了那地沒罪也要被扒一層皮。
他支支吾吾找著理由:“阮現現敢把錢當眾拿出來,證明經得起查,我們引狼入室會不會引火燒身?”
胡斌冷笑,“紅袖章,那是什么人,再正經的到了他們手里,也能變成不正經,你去就是了。”
葉國無法,找到向紅軍請假,被大隊長深深看了眼,那目光似洞穿一切,看得葉國近乎同手同腳走出大隊辦。
……
就在阮現現明目張膽躲懶,躺在炕上翹著二郎腿數錢時,一股妖風從平頭大隊吹到公社,又吹到縣城。
掀起一場有人悔青腸子,有人改變命運的變革。
傍晚,睡醒一覺的陳招娣打著哈欠被香味勾引到廚房。
果不其然,“面條腦袋”又在鼓搗新面食,定睛一看,這次不是面。
當一海碗熱辣撲鼻的酸辣粉端上桌時,不吃辣的陳招娣都咽了咽口水。
阮現現邊哈氣邊嗦粉,指指廚房大鍋。
“配料有多,誰吃自己煮粉,吃完把粉給我歸上就行。”
她們仨一向奉行不占彼此便宜的原則,哪怕一些紅薯粉,阮現現也要得理直氣壯。
今天不要明天不要,次數多了,對于還不起的招娣就是一種負擔。
為了友益的健康發展,食材就在那,個人量力而行。
說話間,下工的褚黎和聞著味道的沐夏都出來了,已經瘦到150斤的她似卸下什么包袱,不再執著短時間內的速成瘦身。
沖過來抱住阮現現:“親愛的,我想死這一口了。”
阮現現撅起油汪汪的小嘴,“要親一個嗎?”
沐夏:……
走開啊臭嘴!
最后的最后,煮粉的任務還是落到褚黎頭上,他任勞任怨卷起白襯衣袖口單手執起湯勺。
身在紅塵世間眉眼又籠著一層清冷。
沐夏眼神定定。
阮現現湊過去,“有沒有宜室宜家,很想帶回去的感覺?”
“軟、小、現!”偷看被抓包,沐夏鬧了個大紅臉。
飯后,五人坐在后院各干各的,阮現現拿繩兒捆住一只螞蚱腿,任小螞蚱在掌心蹦來蹦去。
雖然誰都沒說話,氣氛卻溫馨美好。
她突然覺得不回城,等宮野回來,一輩子這樣也挺好。
想法只一瞬間,很快被她否決。
下鄉過的好,得益于她三世累積和統統的存在,對于99%的知識青年,下鄉都是一種折磨。
光那干不完的農活吃不飽的粗糧一眼望不到頭的日子,足可以摧毀一個人的心性。
大隊喇叭一陣滋滋啦啦電流聲劃過,片刻傳來大隊長的喂喂聲:
“曬谷場開會,現在通知所有隊員曬谷場開會,每家最少出一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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