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從外拉開,三人魚貫而入,就見吳學良扯著招娣拼命想要解釋什么,招娣一臉抗拒的不停掙扎。
“干什么?耍流氓啊!”阮現現一只手便把人提溜起來。
可吳學良根本沒看她,視線越過她,聲音盡是祈求,“你聽我說聽我解釋,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
招娣撐著頭呼吸急促,“幫個忙,把他轟出去。”
“放開他,你干什么?”吳母沖上來,一把將吳學良護在身后,“走就走。
別說頭婚,以你的條件二婚都嫁不進吳家,真當自己是金枝玉葉呢?和我兒子有一段,你就偷著樂吧。”
見招娣唇都在哆嗦,是真的不舒服了,阮現現豁然轉頭,“滾!別逼我扇你。”
“是啊這位嫂子。”隔壁床老太太家女兒也勸,“大吵大鬧的,都影響到病人休息了。”
褚黎來的時候就見如此混亂的一幕。
把帶來的保溫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發出咚的一聲,踱步擋到二女身前面向美婦。
“三姑,鬧什么?”
吳家是褚家一表幾千里的表親,按輩分,褚黎該叫美婦一聲三姑。
看到他來,美婦氣焰大盛,一瞬間像是找到了靠山,“黎子來得正好,不得了不得了,三姑要被幾個小赤佬欺負死了。
以為自己是什么黑惡勢力嗎?還威脅叫你姑走不出黑省。”
“不是威脅。”美婦比比劃劃說的正嗨,突聽一道清冷的聲音,她如同被人掐住脖子的雞,瞬間禁聲。
褚黎回頭,投給三女一個安心的眼神,帶著人走出病房。
“良子既然同意了和景家的婚事,三姑就盡快帶著人回京完婚吧。
對了,老爺子有句話讓我帶給你們,天遭有雨,人遭有禍。”
……
“嗚嗚嗚!現現,我以為我們會好聚好散的,你知道他剛和我說了什么?
說他有不得已的苦衷,說他會和景璇結婚,還說讓我等他三年,他拿我當什么?”
病房里,招娣摟緊阮現現腰身失聲痛哭,后者一下一下摸著少女烏黑柔順的短發。
“別哭了,我都知道,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誰人生里沒遇上幾個渣子?你已經做得很棒了!”
“真的?”招娣慢慢停止哭聲,見自己快把人衣服哭花了,她不好意思抽了張紙擦了擦。
“我以為,你們會看不起我。”
“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沐夏驚訝。
招娣愈發不好意思,當初在知青點談及對另一半的期待,她說想要個心悅自己的,小姐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你做到了不是嗎?”阮現現倒覺得沒什么不對,“他心悅你在一起沒什么不好,感情變質你也很果斷提出了分手。
沒變成我預想中戀愛腦的樣子。
話說,我們才走兩月,你倆怎么搞到了一塊?我真是好奇。”
另一邊,把吳家母子送到招待所,褚黎下樓轉悠了一圈,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重新回到招待所,
“我問了,那邊的意思是沒有五千塊,景璇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三姑確定要趟這趟渾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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