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寶珠目瞪口呆。
阮抗日瞇起眼。
阮晴覺得……女兒真的長大了。
臉色蒼白如紙的阮寶珠后退一步,像是受了天大委屈,怎么會這樣?
正池哥哥是在幫那對賤人母女說話,她沒理解錯吧?
她以為顧正池跟來,是已經默認田甜害她!
為什么突然變卦?!
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自己的對象心偏向另一個人,她不允許!
“正池哥哥。”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阮寶珠即將發作之際,阮抗日一把攔住她。
目光在二人之間徘徊,若有所思。
“這事是我想錯,急糊涂了,太怕兩個孩子因為一點誤會產生摩擦。”
又對阮晴道:“別說不是田甜,真是姐妹兩之間的小誤會又怎么樣?老頭子身邊就剩這倆孫女,希望她們都好。
你個當娘的也是,怎么能不相信閨女打她巴掌?”
他想的清楚,千錯萬錯不能是寶珠的錯,那太影響她在顧正池心中的印象了。
開始他只想讓顧正池看到,無論誰對誰錯,自己這個當爺爺的都會無條件偏向寶珠,沒想他竟不吃這一套嗎?
阮晴愣了下,趕緊附和,“爸說的對,兩個孩子之間的誤會,還勞您親自跑一趟過問。”
“小事不過問,變成大事再想辦法解決嗎?”阮抗日訓斥一句,話音卻不嚴厲。
顧正池心底里嗤笑,這么會看人臉色,怎么不去軍區看大門?
有一份救命之恩在身上,他不會惡語相向,傳出去會說他忘恩負義。
無論他和阮寶珠以后怎么樣,這份恩先要還了,不落人口舌。
打定主意,他看了眼搖搖欲墜的阮寶珠,目光轉向阮抗日。
“老爺子不愧是戰場下來的老兵,覺悟高,家和才能萬事興。”
阮抗日心怦怦跳,他已經意識到不對,還沒意識到具體哪里不對,只聽顧正池開口。
“寶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樣吧,我在京市軍區醫院有一位長輩,他是外科方面圣手。
我可以請他幫阮姨看看,看看臉上還有沒有治愈可能。
也算幫寶珠彌補無心之失。
從根源上解決問題,才不會讓兩姐妹嫌隙更深,你說呢,寶珠。”
他想,如果當初也有個人跟他一樣,愿意幫他媽媽一把,他們母子小時候的日子會不會更好過一些?
也能徹底還了阮寶珠所謂救命之恩。
他起身看看時間,“剛好,我那位長輩今晚夜班,治病宜早不宜遲,我們現在過去一趟。”
阮寶珠的美眸充滿不可置信,她聽懂了,意思是把救命之恩,以為她好的名義還在那對母女身上。
憑什么?
阮寶珠瘋了,“我不同意,一個婚內偷人,一個奸生子,賤人生的賤種,有什么資格承我的恩?
顧正池,你是我對象,不是他們的!”
見她瘋婆子一樣咆哮,顧正池眼神深處閃過嫌惡,話音很冷靜,語氣卻重了三分。
“阮同志,我們只是朋友,你又是已婚人士,請注意言辭。”
話落,阮寶珠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臉上俱是震驚。
朋友?他竟說他們只是朋友?
那那些無人時候牽在一起的手,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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