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菜了!”一只手把住鐵欄桿,站在車門高處的王忠平左右尋找,再不見田甜身影也急出一身大汗。
放眼去看,女人們大多穿著灰藍布褂,扎著麻花辮。
九成九相似的打扮,不看正臉,根本分辨不出誰是誰。
知道再找不到人,王忠平反應也算迅速,一躍跳下三層蹬車梯,趕著去找電話聯系阮抗日。
派人把守住火車站進出口,無論田甜想去任何地方都逃不開這處車站。
20分鐘后,電話內傳來阮抗日暴跳如雷的聲音。
而此時的田甜,早已回到來時那輛列車上。
她根本沒跑出過月臺,只往前跑了兩節車廂就再次回到了火車上。
那傻der挖地三尺也絕找不到她。
計劃是最后一次通話時,阮現現為她制定,以有心算無心,計劃成功!
往前再做一站進入遼省,阮現現說她只需要在售票窗口最近的廁所門前等候,會有人給她送回京市的車票。
黑省有人,遼省也有人,沒有座位隨便擠在過道的田甜想,她就留在京市吧,以后再也不想回去招惹那個瘋子。
阮抗日殺她,或許有一線生機。
阮變態想殺她,通過此事田甜徹底認清,可以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來形容。
至少東三省境內,她很難翻出花來。
到達約定地點,田甜左等右等,火車站內的廁所環境無法用語言描述。
但她不敢離開半步。
直到一天一夜后,面前傳來一道陌生男音:“是田甜田同志嗎?”
“我叫艾奇,受阮同志和余首長的交代,給你來送火車票。”
艾奇很納悶,領導派一個這么奇怪的任務也就算了,還要他一定要在和來人的話里面,提及余首長。
這是隨便能提的人物嗎?
團長有交代,小艾照做。
他不知道的是,這是一種震懾,離開阮現現視線范疇,田甜就是逃出五指山下的孫猴子。
和亮武器震懾外敵異曲同工。
以防她小心思太多壞事,必須時不時拿小皮鞭抽一鞭子。
她被安排到火車站附近的招待所。
“阮同志說,給你補發了假條和介紹信,兩三天能到郵局,她還說這次回去讓你盡快落實工作,
介紹信和假條不是長久事。”
有了囑托,田甜安心在招待所住下,通過電話得知阮晴也在她逃跑當天被救下,現在正在前往黑省的火車上。
如果她想等,母女可以在火車站的月臺見上一面。
田甜決定等,除了想見到媽媽確定她真的平安無事外,也是再等阮抗日毒發。
太期待一回京市就能看到老不死欲仙欲死的樣子了!
這一等,就是將近十天。
從南到北的火車不僅慢,中途還要多次倒車。
……
與此同時,京市的阮抗日在得知母女兩個陸續逃跑的消息后,大發一場雷霆。
時間一天天過去,心頭余怒未消,他便開始察覺到奇怪的地方!
某處不可言說的地方不僅瘙癢難耐,今早起床后他驚恐發現,那里竟還起了紅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