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都是文物工作者,想必也精通修復,我出錢諸位出人,咱一起把宅子修修?
我可以承諾五年內不會收回房子。”
三人對視,眼底流露出同出一轍的狡詐。
文物修復者,住在老破爛吃井水,偷摸接點低壓線的宅子里早已經受夠,房子漏了只敢找兩片瓦補補。
特殊年代背景下,街道不允許,房屋主人聯系不到,他們也不會沒品的擅動別人家老宅。
從見面以為他們哪怕好奇,也沒從過問阮現現從密室里帶出什么的事上,人品可見一二。
不斷賣慘就是想在房主面前爭取修繕的機會。
不提其他,只修復一座園林古宅已經大大釣起幾人興趣,何況資金還由主家出。
再沒有這樣的好事兒了!
阮現現也覺得,老一輩文物師親手給她修復老宅,再也沒有這種白天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了!
兩者可謂一拍即合。
帶著她將倒塌小半的嚴家參觀一遍。
黑燈瞎火也沒看清什么,三個老頭將她送到門外,意氣風發承諾這兩日就去弄材料,一定讓老宅重新綻放光華!
……
回到飯店心情特別好的將經歷分享,宮野正在查看京市傳回來的資料。
阮現現拿過他看過的電報就是一聲冷笑。
“我說什么了,這口鍋最后會甩在華國頭上。”
宮野放下資料,抬頭仰望,“你也不無辜,不是嘛。”
“你說得對!”
與此同時,靠近矮國一處公海,海面風平浪靜,三五魚兒不時躍出海面,找準獵物的海鳥俯沖。
尖利的喙一啄,什么黑色毛發被叼在嘴中,鳥眼眨巴眨巴,嫌棄吐掉毛發飛遠,海面蕩開一圈血色。
嘩啦一聲——
一個頭頂破洞的狼狽身影躍出海面,他茫然的眼神環顧四周,片刻變得犀利。
這是一位龜息術登峰造極的忍者。
那日海上一戰,百余名陰陽師獻祭,用血脈請出后櫻町一縷力量,又在誰也沒發現的時候悄悄掩護了這名隱者逃跑。
真相不應該隨著死亡終結,才有了逃過一劫今日蘇醒的忍者。
他修煉的龜息術有別于常人,一旦進入龜息狀態五感自動封閉,如不細看和死人無異,飄在海上跟根木樁毫無區別。
正因如此才能一次又一次躲避過海洋街溜子的地毯式搜尋。
于今日被海鳥襲擊后受傷醒來,沒有那只海鳥十天過去,龜息術也會在這一兩日終結。
它只是將他醒來的時間提前了!
毛涯健一個人飄泊在茫茫公海,回想那一日同伴獻祭的毅然決然,眼珠發紅,痛得心都在滴血。
“阮現現,宮野!公然違背圣盟條約,教皇不會放過你們!”
毛涯健漂泊了半日,幸運遇上一艘自已國家的巡航艦順利上岸,他馬不停蹄趕往九菊總部。
富士山方向濃煙滾滾,矮國各地淅淅瀝瀝下著酸雨,爆發了十日的火山今早終于有了平息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