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一高興,說不定就讓自己繼續代領冀州事務了。
畢竟自己乃是名正言順的冀州牧,朝廷敕封,如假包換。
還有誰能比自己更合法呢?
雖說這樣一來,自己日后就要聽張新的命令行事了。
但張新本來就有都督青冀二州諸軍事的權力,自己也算是他的下級嘛
聽領導的話,不丟人。
“公與既有如此妙計,何不早說?
韓馥故作責怪,隨后哈哈大笑。
“就依公與,就依公與!”
“來人,速傳文威前來!”
先前他心中所思,都是想要留得一條性命。
如今不僅可以不死,還有很大可能繼續保留權勢,自然開心。
沮授站在一旁陪笑,心中松了一口氣。
總算是忽悠過去了。
韓馥天真,他可不傻。
繼續擔任冀州牧?
想都別想!
張新麾下又不是沒人。
那么多人,張新只需要表個心腹來做冀州刺史,一樣可以掌控冀州事務,何須韓馥?
一州之地何其誘人?
張新如今占盡上風,又怎么可能輕易退兵?
這些做法,只不過是為了保住韓馥的一條性命罷了。
韓馥本就得罪張新頗深,若真如逄紀所言,請來朱儁調停,搞不好還會更加激怒對方。
沮授雖然不知當年朝堂之事,卻能從去年朱儁借兵之事看出一些端倪。
朱儁想要借兵討董,卻不敢寫信給張新,還要陶謙代為轉交。
你說這倆人關系好?
狗都不信。
張新年輕氣盛,這種時候請個和他不對付的人過來調停,那不是適得其反么?
別到時候張新一怒之下,把韓馥全家都給宰咯!
沮授暗嘆一聲。
能幫韓馥保住性命,他也算是盡了當臣子的責任了
過了一會,耿武到來,躬身行禮。
“臣拜見明公。”
“文威......”
韓馥巴拉巴拉,將事情說了一下。
文威是耿武的字。
討董之時,各路諸侯互表行將軍號,韓馥也被表了一個。
這種不合法的將軍,張新自然是看不上。
但韓馥對此卻是寶貝的緊,還依照正常的慣例,像模像樣的設置了長史、司馬等官職。
耿武身為長史,在城中沒有大將的情況下,由他來領兵最為合適。
“當如是也!”
耿武聞言面色激動。
韓馥麾下的官吏們早就不爽袁紹很久了。
耿武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自家主公顧忌名聲,一直不肯對袁紹動手,他們身為臣下,也沒有什么辦法。
如今聽聞韓馥終于決定動手,耿武欣然領命,拿了兵符之后,秘密調兵去了。
韓馥這邊準備動手,袁紹那邊自然也沒閑著。
袁府密室內,袁紹與逄紀相對而坐。
“元圖。”
袁紹面色陰沉,看著逄紀,“朱公雖與張新有隙,或會襄助,然其實在是......”
太菜了。
“我恐他非張新敵手啊!”
袁紹的語氣中有著一絲焦急,“韓馥今日已有降意,若朱公再退,我死無葬身之地也!”
“我意起兵斬殺韓馥,控制鄴城,元圖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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