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在一方面說明了團結的重要性。
有些時候,足夠團結,才能去拼那一點機會,如果不夠團結,產生分歧,就會出現這種自亂陣腳的事情。
當然,這也是因為陸鼎足夠強,名頭足夠兇,威懾力足夠大。
但凡陸鼎要是什么良善好名聲之輩,那丁不四,估計就不是這種情況了。
“那這個呢?”
陸鼎搖了搖手里的信件。
傅星河看去,眼中閃過思索。
“根據陸哥跟我說的,再結合丁家的資料,我大概推測。”
“那個說能聯系丁家的對付您的無妄成員,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概率,是丁家內部人,而且身份不低。”
“不然的話,他勸不動丁不三,對付749特派員這事可不小,要是丁不三對他不夠信任,或者他在丁不三面前不夠有話語權的話,不可能做到。”
剛剛陸鼎把大致的情況,跟傅星河說了說。
畢竟集思廣益嘛。
沒有人能做到十全十美,思維就像是一張網,只有眼兒大眼兒小的區別,不可能沒有洞。
所以多一個人想,洞就會小一分。
對于傅星河,陸鼎是很信任的,而且說出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影響。
就聽傅星河繼續說:“而丁家上下,能滿足這些要求的人,不過一掌之數。”
“而在這一掌之數里再做條件篩選的話,結合現在這封信來看的話,丁星的可能性最大,達到了百分之九十!”
“丁星......”
陸鼎回想剛才看過的資料,丁家分家年輕一輩的天驕,對主家很是忠誠,丁不四的親孫子,父母曾被丁不三送出賠罪而身死。
經過傅星河這種數據論一點。
陸鼎好像想明白了其中關鍵。
“你的意思是,丁星表現出來的順從和忠誠是偽裝,實則他在暗地里加入了無妄?”
“之所以給我送這封信,是想我能有提前準備,在接下來無妄針對我的計劃中,能夠勝出,然后牽連丁家,血洗丁家,借我的手,給他父母報仇?”
傅星河拿來平板滑動一邊說著:“沒錯!”
說完。
他把平板遞到陸鼎面前。
“陸哥您看,之前在無妄對東邊勢力動手的事跡中,就有專門針對丁星仇家的。”
“而在針對丁星仇家的行動里,又有您殺過的金鰲,包括現在的告秋離。”
“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如果沒有西邊無妄內部人員的干預,西邊的無妄成員,不會隨便到東邊去。”
“而且,在這些行動中,有一個人,完全能對上丁星的身份,幾乎每一次,針對那家勢力的行動,他都在。”
陸鼎低頭看了一眼平板上的信息。
【無妄,拍門鬼,三禁左右修為,行事風格殘忍但極其有度........】
“縱觀這無妄拍門鬼的事跡,他殘忍對待的人,大多數,都是跟仇家勢力有關之人,其他的,他不會那么殘忍,但也是殺,只是虐殺和直接殺的區別。”
“把這些條件結合丁星的遭遇,丁家勾結無妄動機,無妄成員在丁不三面前的話語權,再加上這封信背后的隱藏含義,我覺得,丁星就是無妄拍門鬼!!!”
此刻的丁星還不知道,辦公室里,兩個人,一個平板,煙不煙茶不茶的,一人一句就把他底褲都扒出來了。
各種數據論證,線索結合,完全就是撞到了傅星河的專業領域上。
除非不露一點馬腳,不然傅星河就能做到,順著線頭,逐步推論,找出目標。
如果是換做燕非凡來的話‘陸哥,我看這小子有點不對勁啊.....’然后他就開始腦洞大開。
兩名輔調,各有長短千秋,跟開了天眼一樣,這不削?能玩!?
陸鼎聽完后,看著手中的信件:“拍門鬼,丁星.....你倒是好算計,幾頭吃.......”
說話間。
有人敲門。
傅星河看了陸鼎一眼,得到同意后,他喊道:“進。”
調查員從外推門進來敬禮說道:“太歲爺,傅秘,丁家派人送來了請柬,邀請太歲爺赴宴。”
陸鼎笑了:“他們的動作還挺快,沒有一點兒拖泥帶水,速戰速決,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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