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白,我不會不要你的,我去哪都帶著你!”
雄性狐獸人的手落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他的唇角淺淺上揚著。
“父獸!!!!”
南知歲給狐白做著縫合手術。
“沒事的。狐白,你撐住,我能救活你的。”
“我都救過那么多獸了。不可能救不下自己的獸夫!”
“狐白,堅持住,給我堅持住!”
南知歲的眼淚吧嗒吧嗒滴下來。
她沒有手抹眼淚,狐棄就顫抖著手給她抹眼淚。
她的手微微的顫抖,她控制著顫抖的手給他縫合。
好不容易縫合結束后,南知歲立刻去探狐白的鼻息。
其實她知道,要狐白命的傷,不是狐烈那一爪,而是自己狐白連續兩次使用血脈力量而付出的代價!
狐白使用力量要付出的代價果然是巨大的!
小狐棄知道父獸的異能,也知道父獸使用異能的代價是巨大的。
所以狐棄才一直哭。
“父獸,爹爹!!”狐棄跪在了地上,眼淚洶涌落下,“娘親,爹爹要不行了,他要不行了。”
他擁有狐族逆天的遠古血脈,十歲那年覺醒成為六紋獸將,也同時覺醒了異能傾世沉淪。
但是他身體撐不住他的能力,所以一直沒敢展露。
可即便他沒有使用,被激活的遠古血脈也在自發的進行修煉。所以他在十八歲那年,晉升了七紋獸王。
他的肉身根本承擔不住他的遠古血脈。他一直不敢使用自己的能力,害怕自己的肉身崩潰。
可今天他一連使用了兩次,肉身已經崩塌,生命在流逝……
“父獸!!!爹!!!”
“狐白!”
南知歲連忙觸碰頸動脈,握住他的手腕把脈。
情況很不好。
南知歲立刻按壓他的心臟,嘗試做心肺復蘇。
“父獸,父獸!”狐棄在哭。
不行了嗎?就這樣了嗎?
真的不行了嗎?
不可以!!
她不服氣,她不服!
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她一定忽略了什么……
是什么?
對了,是狐心。狐心心思縝密,安排了這么大一出戲,她一定還有什么后手,后續準備。
南知歲忽然靈光一閃,她對狐棄喊道:“阿棄,你去摸摸狐心的尸體。看有沒有什么……”
說完,南知歲就覺得讓一個5歲的崽崽摸尸太不合適了,剛準備自己去,就看到狐棄跑到了狐心那,“娘親,你要我摸什么?”
南知歲到底被震撼到了一下。
5歲的崽崽早當家,為了父獸雌母,居然能克服心理障礙,前去摸尸。
她第一次帶自己的崽子,確實沒有經驗。
忽略了孩子心理因素這么重要的事情。
南知歲深深地自責了一下。
她帶著歉意抬頭看向狐棄的時候,卻見小狐棄像個男子漢一樣堅定地看向了自己。
南知歲被狐棄的眼神震驚住。
狐白是怎么養的,將一個五歲的崽崽養得如此堅強!
既然崽崽立得住,她也就不可能這個時候上前去干涉崽崽的選擇和成長。
南知歲一邊感慨她的崽崽果然很不一般。一邊繼續道:
“找東西!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什么東西,類似書啊什么的都行!”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