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功?”
南知歲不解地問:“怎么會沒成功呢?我明明都看到了六道獸紋……雖然后面……獸紋一條一條的減少了……”
狐白搖搖頭解釋道:“阿棄是被陣法強行覺醒血脈,可是遠古血脈并沒有那么容易被覺醒。之前你看到的,不過也只是在陣法里出現的一瞬假象。”
若遠古血脈那么容易被覺醒,狐白這一脈就不會只有狐白一個獸人成功覺醒了。
“可是……”南知歲還是不解。
狐白解釋道:“我有父輩留下來的手札,父輩也有獸人嘗試使用這種陣法覺醒血脈。在陣法內會出現血脈覺醒的假象。可出了陣法依舊沒有覺醒。”
“阿棄還小,身體和能力都還沒達到覺醒血脈的程度。現在還不著急。”
南知歲了然了。“那強制覺醒血脈的陣法對狐棄有影響嗎?”
“強制覺醒是很疼的。”狐白疼惜地摸了摸狐棄的臉頰,“但其他的問題影響不大,好好調理就能夠恢復。”
南知歲心疼地摸摸小狐棄。“阿棄,我會給你好吃的好喝的,幫助你恢復身體。”
狐棄對著狐白和南知歲燦爛一笑,“嗯!謝謝娘親。”
放松的情況下聽到這一聲娘親,南知歲忽然就覺得心里甜滋滋的。
雖然現在還感覺還有點陌生,但是感覺意外的非常的好。
是她生的崽崽呀。
真可愛!
她對著狐棄眉眼彎彎的笑了笑。
隨后她又指了指木板道:“狐白,你看看這木板上的描述,以后有了這個陣法,你的血脈問題是不是就能夠解決了?”
狐白搖了搖頭,溫和笑道:“這個是安定陣法,對我的確有用。但是只是在使用血脈能力之后起到安定作用。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他身體太差,承擔不住血脈的力量。再度使用能力,依舊容易導致肉身崩潰。
但有這個陣法在,他的性命好歹有了一重保障。
南知歲有些遺憾。
狐白溫柔地笑道:“我和阿棄都活著,我們一家團圓了。我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南知歲笑著點頭。“嗯,也對!”
說完,狐白關切地問她:“雌主,你呢。你也被強制覺醒了?”
南知歲笑道:“是的。不過我的事不著急。晚點我慢慢跟你們說。”
南知歲再度將狐心的尸體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之后,她道:“我們先處理現場,然后離開這里。”
雖然是狐心想要殺他們結果被她們反殺。她們屬于正當防衛,她們道理上沒錯。
但狐心到底是石村的村長,而且南知歲也不想暴露狐白父子遠古血脈的事情。所以她并不打算讓這里的事情被石村知曉。
也就是說,這里的一切,必須被掩埋。
原本狐心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她的罪行,找的就是最偏僻的山洞,還打算借這場大雨掩蓋自己的滔天罪行。
這也就給南知歲掩埋這里的事情提供了條件。
狐白和狐棄互相攙扶著,南知歲從空間里拿出了大量的春雷。
大量的春雷疊在一起,也形成了一個不小的火藥。
南知歲一把火將山洞里面給燒了,然后點燃春雷的引信后跑得遠遠的和父子倆一起趴在地上。
火藥爆炸,山洞坍塌,里面已經死掉的狐心一家和狐紫一家被徹底掩埋。
雨嘩啦啦的下。
山洞外圍不遠處,狼王和它的小弟們興奮地等待著。
南知歲摸了摸狼王的腦袋,并從空間里取出十袋狗糧交給了狼王。
“今天真的謝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們就找不到阿棄了。”南知歲拍了拍狼王的腦袋,贊揚地道:“好狗!”
“嗷嗚!”狼王狼嚎,帶著野獸狼們紛紛嚎了起來。
狼王讓小弟們將狗糧帶回去,自己依舊陪伴著南知歲。
雨下得很大,且越來越大,南知歲皺了皺眉,對狐白道:“我們家山洞地勢太低了,這么大雨,會淹沒嗎?”
“我們家”三個字令狐白的眉眼上揚,他簡短的回答:“會。”
狐棄也拽著南知歲的手道:“娘親,我們家地勢是石村最低的,只要下雨就很容易淹沒。只要淹沒,父獸就會帶我上山找地方躲洪水。”
南知歲揉揉小狐棄的腦袋,“這些年真的辛苦你們了。看來我們還得在山上找個山洞等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