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知歲說留下的時候,鳥獸人父子還開心了幾分。
可她接著就說明天要回去,赤霄和火雋的心里都微微失落。
寒峰心中一個酸澀。
作為半個外人的他也不好繼續停留,他心酸地率先出了山洞。
樹洞里面,還剩兩個崽崽,玄燼和赤霄。
玄色蛇獸人冷著臉。
家族爭寵就是麻煩!
昨天晚上一時大意,讓南知歲跟著那條魚去了海底!今天他必須在她身邊!沒有其他可能!
赤霄則是通紅著一張臉看著南知歲。
今天是他第一次認回自己的雌主。要不要照顧雌主睡覺呢?
第一天就睡一起的話會不會太不矜持了?
不過今天是在樹洞誒,是他的地盤,他留下來和雌主培養感情天經地義。
“小雌主,今天……”
玄燼被這鳥獸人給無語到了,他冷著臉打斷道:“笨鳥,先來后到懂嗎?你和小雌性才見面多久啊,就想得這么遠?”
誰說蛇性本淫啦?他看這只鳥才是淫!
赤霄回頭,冷冰冰地瞪了玄燼一眼。
兩人之間暗潮洶涌。都在爭今晚和雌主一塊的睡覺權!
然而就在這時,小少年火雋對著南知歲張開了胳膊。“娘親。”
南知歲微微蹲下身子,“大寶,怎么了?”
聽到大寶這個稱呼的小火雋唇角飛揚了起來,他懶呼呼的整個獸都搭在南知歲身上了,輕聲說:“我可以和你一起睡覺嗎?”
他正是依賴人又撒嬌的年紀,可是父獸是個鋼鐵硬漢,他面對他的時候根本撒嬌不起來。
每每看到部落里的其他崽崽都有娘親,他就好羨慕。
今天他也有娘親了呢。
南知歲將小少年給抱了起來。
火雋困倦的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我是不是年紀太大了,不好和娘親睡了?”
南知歲摸摸他的腦袋,“六歲的崽崽是可以跟娘親睡的。”
“那就好。”小少年的腦袋埋在了她的肩膀里。
南知歲轉頭看向兩個雄性,兩個雄性也已經看向她了。
就斗個眼神的功夫,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南知歲道:“今天我陪火雋睡。”
赤霄倒是無所謂,他笑著道:“好,那我就睡旁邊地上。”
冷血蛇獸人的眼睛危險的瞇了瞇。
昨天是瀾星,今天是臭小鳥。
明天又是誰????!
他什么時候才能和小雌性一起睡?什么時候才能交尾?又什么時候才能用獸形交尾??
“我也睡旁邊地上。”說完,玄燼瞪了赤霄一眼!
南知歲看了自己的蛇老公和鳥老公一眼后,也沒去管他們的機鋒了。
她抱著小火雋睡在木頭床上,蓋上了羽毛做成的被子。
她背對著兩個雄性,偷偷地嘆了一口氣。
可怕。
兩個獸夫在就這么可怕。
到時候獸夫們都在的時候會可怕成什么樣?!
一碗水根本就不可能端平!
赤霄選了樹洞的一個角落,變成鳥身形,用翅膀遮住腦袋睡了。
冷血蛇獸人選了樹洞另一個角落,變成全蛇身形,盤成了蚊香。
任誰可能都不敢想象,天生的對頭,玄燼和赤霄居然有一天會在同一個樹洞里睡覺。
玄燼抬起頭,看了看討人厭的赤霄,又看了看抱著崽崽睡覺的南知歲。
怎么感覺南知歲好像對他們這些成年雄性沒什么興趣,反而對崽崽的興趣很大?
他是不是得把小蛇漾拉入自己的陣營?否則,比崽崽他好像就比不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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