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在旁邊使勁拍自己耳朵,,“怎么回事?我剛剛聽你講話像在很遠的地方傳來,…不,是聲音就在我腦子里?”
這貨迷惑極了,他側著頭拍耳朵,“我的耳朵怎么了,壞了不成?”
白澤:……
“耳朵沒問題,有問題的可能是腦子。”它又恢復了和大王說話的隨意口吻。
大王站直,欣喜道:“又好了!”
白澤:……
話落就聽見魏慎在問外面的小太監的話,“……你們怎么站這么遠,殿下呢?……為什么被趕出來?”
大王顧不上耳朵了,差點原地跳起來,“快藏,快藏起來!”
白澤不理解:“你都要拿出來騎了,還怕他看到?”
“是哦!……條件反射了。”偷偷摸摸藏了一年多了,大王都習慣了。
大王淡定站住,收回正要按回收的爪,從現在開始這馬打死都是大總管在草原買的。
“唉~當時還是為了我爹壽禮才花錢抽的盲盒,如今我爹都沒了。如今,這馬再不怕任何人覬覦了。”
魏慎在大門上敲了兩下,象征性喊了聲殿下,不等大王吱聲就毫不客氣推開了門。
他覺得大王把伺候的宮人趕走,答案只有一個——在作妖。
他打算抓個現行,魏恪對大王的濾鏡還是太厚,他打算幫忙捋捋。
這一推門,大王老實站在殿中,沒上房沒鬧事,等等!
打眼一看,寬闊的大殿好幾團毛茸茸,今天有點不對,有兩團白色的!
“哈?兩個白澤!”兩只都趴在地上,這貨一打眼沒看清。
大王沒理他,去把老實匍匐在地的白龍給拖了起來。
“兩個白澤能不能給兄長一個啊大王!”
大王:“……兄長已經到了眼花的年紀了嗎?明明是馬啊馬!”
等白龍起身,魏慎仔細打量,這一打量不得了,“好神駿!牧場新品種?”
大王終于可以跟人分享他的愛馬了,這可憋死他了!
“小棗的弟弟白龍,好看吧?它超級會跑步,耐力好,還抗餓,厲害不?”
魏慎點頭點頭再點頭,就差流哈喇子了,這馬和他的白金野馬是不一樣的氣質。雖都是白色系的吧,白金野馬在北境不稀奇,已經有好幾匹了,把這匹扔它們一起……大概像它們的馬王吧!
白金野馬是野,這馬它……
“大王,我要舉報,它藐視我!真的,它斜眼瞟我!”
大王哪會幫他,在旁邊哈哈大笑,那馬的眼神越發的高傲,魏慎也越發的破防。
“不幫我是吧?欠揍!我可要親自動手了……”大王忙擋在表兄和馬的中間,大殿里開始雞飛狗跳,遮天和熊哪能錯過這個熱鬧……
白澤實在受不了這些聒噪的家伙,主動出聲提示:“魏恪來了!”
兩人忙一起站好,異口同聲喊:
“表兄,魏慎來我這里鬧事!”
“兄長,魏太平在屋里養馬!”
魏恪緩緩收回要邁過門檻的腿,“對不起,走錯了,你們就當我還在北大營。”
白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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