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這么曬,百姓還在室外擔水澆田,咱們只是坐在馬背上什么都沒干,這就中暑熱了?來,這也出了城,跑起來吧,跑起來就有風了,咱們在第一站平康縣歇息!”
喊罷一夾馬腹,靈透的白龍立馬加速,這貨嫌棄馳道太硬影響它發揮,自動下了馳道在草地上快速奔跑。
這么一搞親衛也沒功夫看熱鬧了,都下了草地追大王去了,大王那坐騎可不是善茬……
梁賁簡直心酸的想哭,就說他為什么要跟來呢!這群人都是學生,就他自己有正八經官職,多么正當的推辭借口,他為什么要參與這活動呢?他爹也是,兒子曠工也不攔一攔。后悔,問就是后悔。
。
平康縣
烈日炙烤大地,村落街道人影難覓,偶爾有頑童閑不住跑出家門赤腳踩到石頭頓時被燙得吱哇亂叫,引來午睡家人開窗呵斥。
炎熱的天氣、絕收的恐懼,讓人的火氣也格外的大,對熊孩子的容忍力度直線下降。
大王還沒跑到平康縣,在一個小山坳發現了個有人煙的村落,天大地大此刻都沒他大,這貨直接招呼都沒有就改變路線拐了進去,一入村就看見村民揍孩子第一現場。
那娃也有四五歲了,還光著腳光著屁股,身上只掛了個小馬甲,被疑似他爹的男子提在手里咣咣揍屁股……
大王咧了咧嘴,真響啊!好懸才把到了嘴邊的爆笑咽了回去。
不行,不能嘲笑百姓,這樣不好。
以己度人,……他五歲都封王就藩了,他爹要是把他提起來打……算了,他五六歲時候的身材,他那文弱的爹也夠嗆能提動,假設不成立。
“咳咳!阿叔何故在大太陽下打孩子,天干物燥,都消消火氣吧!”
那三十多歲的男子這才扭頭往后看,只見一個仙童一樣的小少年,騎在一匹一點雜色沒有的白馬上,笑盈盈的…跟他搭話?
他下意識的放開了手里逆子,逆子一得自由一下子竄出去四五米……
都怪熊孩子嚎太大聲他都沒聽到馬蹄聲,讓人家貴人看了笑話。
是的,貴人,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根本沒有和這種貴人打交道的經驗,一時卡在那里不知怎么回話。
大王看他局促不安的樣子,再開口越發溫和,“阿叔,我們是幽州城過來的巡察使,專門下來查看干旱情況的。你們村子的農田現在怎么樣了,能澆上水嗎?村里吃水有困難嗎?”
那男子一聽吃水干旱的問題頓時忘了局促,這時候凌因和親衛也圍了過來,親衛們沒穿甲但也是統一的便服,腰上佩刀,那男子越發確定這是幽州城的官吏了,直接忽略了大王的年紀。
“回、貴人…回大人的話,我們村里的河水已經斷流了,田里的玉米倒是還活著,都說這玉米抗旱,我們村這些也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大人,是幽州城有辦法了?”
大王大包大攬的點頭,男子欣喜,后面跟來的隊伍驚呆了,這頭你都敢點?
“那你們村吃水怎么樣?”
“幾口井倒是還有水,白天用沒了靜置一晚上,第二天早點起來去擔水還是能吃上的,不過得排隊。”
大王又問了這個村子有多少人、多少畝地,那男子以為幽州城有什么辦法欣喜的忘了害怕,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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