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本王沒發話你少惹事哦!”
大王把它拖到了馬鞍前,藝高人膽大,這貨放開韁繩兩手把卷云雕放倒摁住,遮天大人配合掙扎了兩下就躺平了。它發現這樣也挺好,不用它費勁站著了還不會掉下去。
大王思想已經徹底跑偏了,他看看自己的白龍,魏慎的白金野馬,再看看后面雪騎的馬,他覺得他悟了。
“邊民一定是看到這么多白馬,以為我們是白馬羌!一定是這樣!”大王堅決不承認他不像好人。
魏慎哈哈大笑,“這個笑話好笑。”
大王轉向魏恪,魏恪:“……白馬羌并不是因為騎白馬才叫白馬羌,而是因為他們的聚居地在白馬水。”
大王:……
從人家跑的速度看,真是避他們如蛇蝎。大王識趣沒追,繼續按照既定路線西行。
如此一直到了隴西和羌族的交界,他們一路遇到的人皆視他們如洪水猛獸,大王快玉玉了,這些人咋這么內向呢!
“邊境百姓警惕性好高啊~”大王眼瞅著隔壁山頭有個少年一見他們,拖著他手里的三四只小羊羔跑得頭也不回。
魏慎:“吃一路干糧了,好想找他們買幾只羊吃~”
大王一聽這話忙兩手齊上捂住遮天腦袋,“快小點聲吧!這貨聽了去搶一只,人家更討厭我們了!”
遮天:……
魏慎:……這日子,真是越來越有奔頭了。
吃不上就算了,說都不能說,也只能想想了……
大王也不服氣,準備遇到人煙好好找人說道說道。就這么別人一路啃干糧,他每天自己偷偷改善點牛肉干,一路堅持北上,終于到了金城附近。
又一次遠遠望到人的蹤跡,這回人倒是沒有躲。因為他們給大王送了禮物,幾個調皮少年在原地等著驗收。
他們在平整的小道上挖了個大坑做成了陷阱……
當時前方并無探路的斥候,大王說都是他的土地探什么探,走到哪就在哪扎營,現在好了。
跑在最前方開路的是魏家兄弟,魏恪比魏慎領先半個身位,他的馬是蘇金特馬。這馬的介紹說它是草原上的跳躍天才,這馬也無愧跳躍天才之名,它的兩個前蹄踏空,在背上有人的情況下愣是一個空中甩頭轉體靠著本能左前蹄踩到了坑邊,等三個蹄踩到了地上,它火速收回了另一條腿成功避險。
只魏恪被甩那一下差點一頭栽坑里,也幸好他這半年是在幽州結結實實練武,坐的也穩當。
魏慎的白金野馬也乖覺,它察覺到蘇金特的遭遇當即就是一個急剎!
坐在它背上并沒有拉緊韁繩的魏慎一頭栽到了那個陷阱之中……
只有魏慎自己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眼看著魏慎墜馬,大王怒了!
“豈有此理!給本王抓回來!”他一甩馬鞭,指向那群見計劃得逞,一邊大笑一邊逃跑的少年。
親衛馬上分出一隊追了上去。
當時魏慎回身跟大王說話分了心,要不然也不能這么慘。幸好那坑也就兩米見方并沒有多深,深度也就一米左右,坑里也沒什么石頭,一個純土坑,要不然這幫少年也不能挖的那么容易。
魏慎也算皮實,他反應過來扭身肩膀落地,人很快從坑中站了起來,只是摔下去的時候被用來支撐偽裝的樹枝劃傷了臉。
大王看他臉上的血道子很心疼,大聲嚎:“完啦!表兄本來就黢黑,這回還毀容了!”
剛要發火的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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