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別撒嬌了,公事要緊,我們絨大人還是很嚴格的,你說說情況吧。”
“好呀,就是昨天下午吧,剛吃了午飯的時候,我出門給手下姑娘們買胭脂水粉的,就看到這個小子了,當時有幾個黑衣服行腳商裝束的人,嗯,畢竟其中兩個人扛著個大麻袋嘛,應該是行腳商了。
那幾個行腳商從一個巷子里出來,往北邊走了,然后這個小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邊,一邊跟著東躲西藏的。呀,他不會是什么窮兇極惡的通緝犯吧,想在僻靜處殺了那些行腳商搶走活物的那種?哇,我昨天好險,居然撞到這種事情。”
山城扶風擦了擦汗:“什么通緝犯哦,那是我們木葉的忍者啦,估計是隱匿潛行還不到家,只顧著不被目標發現了,卻被來往行人看到,不過倒也是好事,不然我也找不到線索不是。
嗯,這個線索很重要,你和我去見一見絨大人吧,做個筆錄做個人證。對了,見到他的時候不該說的別說,也別暴露了我們的關系哦,絨大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嗯,我知道啦。”這位媽媽桑有些失落。
“好啦,戍北五年期滿,我就不歸他管了,到時候我就和你成親,帶你去木葉,如果你放得下這里的產業的話。”
“嗯,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什么放不放的下的,要不是生在這湯之國,有幾個女人愿意做這些生意?雖然我作為媽媽桑不用接客,但是看著那些姑娘們大多沒能有個好歸宿,我也難受啊,只是為了生計,為了自己和她們都有口飯吃,才一直做下去的。我無力改變這些,只希望能跟著你早日離開這里就好咯。”蠢蠢的媽媽桑感慨起來。
山城扶風不知道怎么安慰,畢竟他也只是個小小的特別上忍而已,他也做不了什么,只是牽著這姑娘的手,朝著驛館方向走去。
離驛館還有半條街時,山城扶風趕忙撒開手。
......
聽完這位媽媽桑的匯報,犬冢絨敲敲手里的筆,然后道:“不錯,感謝您熱心提供的消息,這個線索對我們很重要。不知火廚間,并足連岳,送這位女士回去吧,山城扶風你留下,我有話問你。”
目送著心上人被送走,思索著上司的話,山城扶風突然有點慌。
不會,是兩人的關系被看出來了吧?
果然,只聽犬冢絨喝問道:“好啊,在我手下也敢尋花問柳?”
見山城扶風要說話,犬冢絨立馬補上一句:“休要狡辯了,那個女人說幾句話就看你幾眼,眼神也不似尋常民眾看我們的眼神,你也和她眉來眼去的,還想瞞過我?”
“屬下...屬下甘愿受罰。”山城扶風把腰躬得低低的。
“受罰?這可是紀律問題,趁著其他人那邊還沒有新的線索傳過來,團藏大人也入宮去了暫時未歸,我不好妄動,你給我說說吧,說說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其實,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我們在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