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兩兄弟,聽了以后直接兩眼放光。
閆埠貴有沒有錢,這事他們兄弟倆不知道。
但是只要閆埠貴愿意出錢,讓他們成為駕駛員。
那么這錢是借的,還是閆埠貴自己的,都不重要,有了駕駛員的工作,還怕沒錢嗎。
就是級別最低的駕駛員,一個月的工資也有42.5,都趕上三級鉗工的工資了。
比傻柱這個炊事員和許大茂的放映員工資都高。
有這個工資,就是一個月還一半的錢,也比打零工或者干臨時工強。
因此這筆賬閆家的兩兄弟還是會算的。
“爹,我們愿意還這個錢,只要我們能當上駕駛員,什么都好說。”閆解成滿臉的激動。
閆解放也跟著快速的點頭,生怕閆埠貴反悔一樣。
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閆埠貴的算計。
按照閆埠貴的想法,如果易中河愿意幫忙把閆家兩兄弟弄成了駕駛員。
那么閆埠貴讓閆解成和閆解放第一年的工資每個月上交三十塊錢。
乖乖,要說狠,還得是閆埠貴,一個月四十來塊錢,閆埠貴要了一大半。
不過閆家兩兄弟還是同意了,這可是逆天改命的機會,如果這次放棄了,那么以后再有這種機會,可就難的了。
好在只有第一年,到第二年的時候,閆埠貴只要一半的工資。
閆埠貴見閆家兩兄弟同意了,就拎著兩瓶二鍋頭去了易中海家里。
對于閆埠貴來說,二鍋頭都已經是了不得的好酒了。
另外閆埠貴還讓楊瑞華給他拿了一百塊錢。
對,沒看錯,就是一百塊錢。
在閆埠貴心里,一百塊錢就已經是很大的一筆錢了,在閆埠貴的預計中,易中海和易中河應該都不該收他的錢。
當閆埠貴拎著酒來到易中海家里的時候,不僅易中海和易中河在,傻柱也在。
而且對于閆埠貴的到來,三個人沒有一個感到意外。
特別是傻柱,見閆埠貴來了,都樂出了聲,這老摳還真是連一刻都不想等。
“三大爺,你這么晚了,來一大爺家里干啥。
呦呵,今兒還是拎著東西過來,少見,看來今天圖謀不小啊。
你不會是想讓一大爺傾家蕩產吧。”
閆埠貴聽著傻柱的調侃,“傻柱,有你啥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就不能是找老易來聯絡聯絡感情。
傻柱,沒有你啥事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
我跟老易有事說。”
傻柱等到現在,不就是為了看熱鬧的嗎,怎么可能就這么回去,要不然這一晚上也不是白等了。
“摳兒,不是,三大爺,你們聊你們的,我在這,還能幫你們出出主意。”
這里是易中海家里,看易家的兩兄弟也沒有攆傻柱的意思,他作為一個外人就更不好攆傻柱回去了。
閆埠貴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直接對著易中河說道,“中河,我今兒來,還是因為你們廠里那個培訓班的事。
你看,我家的兩個兒子,也都是你侄子輩的,到現在也沒有一個正式的工作,天天在街上晃蕩,打個零工,也不是個事。
你看能不能幫幫忙。”
閆埠貴說完,還把那兩瓶二鍋頭朝前推了推,好似他那兩瓶二鍋頭,不是二鍋頭,而是瓊漿玉液一般。
易中河跟易中海聽了閆埠貴的話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什么玩意,兩瓶酒就想弄兩個駕駛員的工作,想啥呢。
“三大爺,你這兩瓶酒比別人兩瓶酒好還是咋滴。
兩個駕駛員的工作,就你這兩瓶酒,你這算盤珠子別說蹦臉上了。
就是距離京城八百里的地方都能聽到算盤珠子的聲音。”
閆埠貴雖然被傻柱戳中心事,但是依舊不慌不忙,對于閆埠貴來說,傻柱說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易中海的態度,還有易中河的態度。
因此閆埠貴觍著臉,“中河,都是一個院里的鄰居,你就幫幫忙。”
易中河都無語了,這老摳不愧是老摳,空手套白狼,玩的是爐火純青。
“閆老師,我剛才在院里說的不夠清楚嗎。
這次我的確是駕駛員培訓班的老師,但是有一點,我說的很清楚,這是駕駛員車輛維護培訓,不是給各個工廠培訓駕駛員的。
這是兩個概念,你難道不明白。
別說你家閆解放和閆解成連正式工都不是,就是他們是正式工,不是資深的駕駛員都沒有資格去參加培訓。
更何況這還是我們廠里的領導定下的名單。
所以你這是打錯算盤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