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前面的車輛各自分開行動,張蕾有些詫異,一邊開車一邊側頭望著周宣問道:“我們要跟哪一隊?”
周宣笑笑,然后搖搖頭說道:“我們哪一隊也不跟,我們兩個是一組,也有一個任務”
“我們也有一個任務?什么任務?”張蕾詫問道,好像并沒有看到和聽到傅遠山給他們兩個人安排任務啊,難道他們這一組,周宣還真是無形的領導?
一直還以為她自己是占上風,一切事務都由她來安排說話呢,不過又想到周宣的身手是那么的神秘高強,他極有可能是傅遠山調來的秘密幫手吧,也難怪他雖然看起來是一幅普普通通的樣子,但什么事都很少搭理她,對她的美貌不理不睬尚且不說,對她已經早是市局的員工,說起來是他的前輩,先來后到的禮數也半點不理,看來還是自恃身份吧,否則絕不可能如此有底氣。
周宣又淡淡一笑,隨手從衣袋里取出一張紙條來,上面寫著一件案宗名錄,張蕾一看到這個案宗名錄便嚇了一跳
這件案子是一宗連環殺人事件,因為作案者兇殘無比,又因為兇犯智慧極高,每一次兇殺現場都沒有證據殘留,是以警方根本就沒有辦法破案,而這一案件甚至呈報到了公安部,也曾組成了專案組,但事隔三月后,這一件案子仍然茫無頭緒,而兇犯似乎也知道警方組織大力查案,所以便如石沉大海一般,不再有一點動作,讓警方無從下手,老案子中沒有線索和破案方向,兇犯又沉寂起來,根本就是沒有辦法破案的。
而對這件案子,張蕾是極有印像的,兇犯殘殺的人,從案發現場的尸體來看,手法極其殘忍,讓見過的人都能好幾個月做惡夢,而且這些被害的人都互不相識,從各方面的偵查綜合起來后,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兇犯根本不是針對這些人而來的,而是隨機隨心行動,就好像彩票機一樣,是隨機進行的,根本就沒有半分跡像可尋。
張蕾當初是從新聞報道中見到過其中一個兇案現場,所以對這件案子的印像尤其深,對這樣一宗案子的幕后真兇,她的想像中,這個兇犯肯定是無比的兇殘狂暴,所以也會做得出來那么兇殘的案子。
但現在周宣把這么一樁案子的名錄遞給她看是什么意思?
“你給我看這個是什么意思?不可能我們將要執行的就是破這個案子吧?”張蕾詫異的又問道,照說是不可能的,這件案子專家都不能破,他們兩個還有什么辦法?再說即使派他們破這個案子,只怕也是在這件案子卷宗上打轉,白費功夫而已,肯定是沒辦法找到破案的線索的,而周宣只不過是到資料室翻閱了一下資料,然后記了個案宗名目,這樣就想破案了?
要是這樣就能破案,那不知道會有多少新出警校大門的學生能驕傲的挺腰干昂首向天的做人了,而不用在基層一步一步的熬資歷了,即使是熬資歷,一般的怕是也得要熬到頭發發白了
周宣卻是當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兩個要做的就是這個案子,而且現在不是破案,而是去抓捕這個兇犯”
周宣這一句話一出,張蕾身子一顫,嚇了一跳,抓著方向盤的手也軟了,嘎的一聲,車子往邊上劃了一個彎,差一點撞在了路過的欄桿上,幸好張蕾技術還不錯,下意識的使勁踩了剎車,這才把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