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往前一撲,差點沒有一頭撞在了車子的擋風玻璃上,也嚇了一跳,惱道:“你好好開車行不行?”
張蕾也忍不住惱道:“我怎么不好好開車了?這不都是你拿嚇人的話來嚇我嗎,什么話不好說偏要拿這個案子來嚇人,有你這么嚇人的嗎?”
“你看我像撒謊嚇你嗎?”周宣哼了哼,然后盯著張蕾說道。
張蕾漂亮的眼睛睜圓了,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問道:“你……你說的是真的?我們真是要破這個案子?”
周宣差不多已經把差點撞車的驚嚇恢復過來,然后回答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們不是要破這件案子,而是負責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嫌疑犯”
張蕾手又是一哆嗦,看周宣的表情還真不是說笑的,如果周宣破是說領導派他們來破這件案子,那也還罷了,破不破得到由不得他們說了算,就當是在這件案子上打轉混時間罷了,要破案的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難,但現在周宣卻偏偏說出是他們并不是奉命破案,而是奉命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兇犯,那可是比破案要兇險千百倍了。
因為破這件案子,沒有任何的線索和進展,根本就沒有可能與兇犯面對面,既然與兇犯碰不了頭,那就沒有了所謂的危險,但現在周宣所說的是,他們是直接去抓捕這件案子的兇犯,那危險可就不是一丁半點了
只是張蕾奇怪的是,以這件案子的級別層度,破案都需要成立層次極高的專案組,肯定是不可能只有她和周宣這么兩個低級別警察的破案小組的,而且假如上面已經破了案子,那抓捕的行動,將肯定是會由市局領導主持的大行動,說是傾全局之力也不為過,卻又怎么會只有她和周宣兩個人?
一切都是那么令人不可相信,但從傅遠山開會以來到現在,她看到的又是另一種讓她想像不透也想像不到的情況,在張蕾看來,甚至還有一些兒戲的成份在內了,也不知道其他小組負責的是什么行動,如果是去某娛樂場所查一查,那還比較像,但若是說是去抓捕兇犯,那又未免太草率太簡單了些,這樣是容易出大事情的。
張蕾這樣的想法,傅遠山又何嘗不知道?但那一切都是基于在對案子的不了解上面,就好像下軍棋一樣,你不知道我的底,我也不知道你的底,但若是有透視眼的話,其實就馬上會發現到,勝利的果實就在身邊,只要用最少的力量便能獲得最大的收獲,不過這一切的基礎都得是在知道對方的底細的情況下。
而現在,周宣的能力所探測到的結果,其實就已經是把對方了若到指掌一般,而對方卻是毫不知情,此消彼長之下,他們這樣的力量行動,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危險了,而且周宣還寫清楚了面對者的情況,這讓傅遠山安排的人手可以以那個為參照,做出最有利的行動方案。
這一切,傅遠山都分發了下去,當然,所有人都只會是以為這都是傅遠山做出來的成績,只是疑惑著,傅遠山是如何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得到這么多的重要信息,所以他們都只是半信半疑的態度。
如果這一切都如傅遠山所安排的一樣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可以說絕對能翻身作主人了,但如果說這些只是傅遠山的假想的話,那他們以后的日子就將會更加難過,只不過到了目前,誰都只能硬著頭皮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