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玥婷離開了病房,到了院子里的車上,她拿出了一包在國外機場給夏文博買的禮物,可并沒有馬上下車,她還拿出了手機,一個電話撥到了遠在非洲的茫茫深林中,那里,有一個她最信賴的男人,他叫杜軍毅,也就是當初在清流縣開心語茶樓的杜老板。
電話很快的可就接通了,一個親切的讓張玥婷感到溫暖的聲音從渺渺的無線中傳來:“小姐,有事嗎!”
“軍毅哥,你在忙什么?我找你有點事情!”
“沒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你的事情重要!”杜軍毅用沉靜而渾厚的嗓音回答。
“嗯,沒事就好,我想讓你回來!”
“回去!為什么?”
“軍毅哥,文博他好像遇到了麻煩,有人想要他的命!”
電話那頭的杜軍毅稍微的沉吟一下,說:“好的,我處理完這面的一件事情,馬上趕回去!”
“嗯,謝謝軍毅哥,有你在,我心里才踏實!”
“我知道!先掛了!”
杜軍毅掛上了電話,不是他不想和張玥婷多說,而是他不得不掛斷電話,他已經看到了他想要找的那個部落了,今晚,他還將在這里完成一件必須完成的任務。
杜軍毅看著遠處的那個部落,無可奈何的嘆口氣,這片廣袤的非洲啊,世界最貧窮的心臟,空間與光交織的古老黑色帝國。神秘深邃的森林和遼闊無比的沙漠如同這里的富裕與貧窮間奇特的平衡交互,還有密布的河川、無際的草原和那些圖冊上出現的骨瘦如柴卻不幸仍然活著的孩子。
但是這一次,杜軍毅的手機照片上的是一個頭頂插滿羽毛,手握長矛,身上到處都是圖騰式刺青的的部落黑人,甚至在他的身后還有幾個赤裸上身的女人。
資料顯示,這個西非的馬卡塔人,比起富拉尼那種超級部落,馬卡塔是一個迷你型部落,雖然是個極小型部落,也有近千人,從前過的生活可以說是與世隔絕的,不過這么多年的文化經濟入侵,想要真正找到未被干擾過的地方已經很少了。
即便是這樣,它也一直還算是相對獨立的存在。這個人就是那里的酋長大人,本來他可以不死的,但是,他帶著部落的手下,對奔流集團在西非的一個礦場展開了兩次殺戮,有幾十個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下。
為什么呢?什么也不為,就是這個頭領要經常的練練他手下族人的勇氣而已。
杜軍毅是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的,十幾個小時的車程,幾個小時的步行,都不是什么好的享受,不過杜軍毅經歷過更為嚴苛的環境,這對他來說也不算什么。
那里并不難找,馬卡塔人居住的地方不算深,他已經能從看到一座座搭起的帳篷。
杜軍毅河流邊小心行走到那個村落,在村落的最外面,有一個小賣店,里面除了一些食品居然還有可口可樂,他決定在這里休息,因為他很長時間沒有停下來過,需要喘口氣。
休息的差不多了,他繼續往里走,一點點兒的靠近。
馬卡塔人保持著原始的社會模式,男人狩獵,女人負責編織及燒制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