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國慶揮舞著皮鞭清脆的抽在幾人身上的時候,幾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變得通紅,然后又是慘白,接著就是在通紅和慘白之間來回轉換,看的幾人感覺到大開眼界了。
饒是老江湖的尉遲雷也被張國慶的手段給震驚了,他發誓自己一輩子見過的高手對于力度和精準度的掌握都不如張國慶,哪怕是張國慶的爺爺在巔峰的時候也不如張國慶的絲滑操作。
“還得是你啊國慶,這下手比你爺爺還狠,也就是你們家代代都能出妖孽了。”
“我靠尉遲老頭你這是造謠,信不信我讓他們把你綁了給你也來幾鞭子。”
張國慶說著把皮鞭扔給老孫示意他上前觀察一下自己打的跟他打的區別,老孫屁顛屁顛的就趴在了石施展身上仔細的研究起來。
老馬和彭飛躍兩人也都跟著老孫一起仔細觀察起來,至于尉遲老頭根本沒有接張國慶的話茬,他可是知道張國慶的手有多黑,萬一給自己來兩下,連個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由于是張國慶親自監督審問,所以老孫也是賣了力氣,把他生平所學都一股腦的招呼到石施展幾人身上了。
當然為了確保直接得到準確答案,老孫這個壞種特意等石施展幾人昏過去三次以后才用涼水把他們潑醒了才開始審問。
這下子別說是老馬和彭飛躍不淡定了,就連一直老神在在的尉遲老頭看向老孫的眼神都帶著一絲驚恐了。
整個車廂里也就張國慶的面色如常,好像眼前的事兒早就見怪不怪了,不多想象也是,張國慶是從什么地方出來的。
人家在單位地下室里邊叱咤風云的時候多少人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呢,尤其是那些有血債的小鬼子一個個的被張國慶折磨的欲仙欲死的。
最后還是尉遲老頭看不下去了,對張國慶笑著說。
“國慶咱們去隔壁喝茶吧,一上午沒喝水了,我早就口渴了。”
當然要是尉遲老頭說話的時候嘴角沒有顫抖的話張國慶就信了,現在打死他他也不信尉遲老頭是真口渴了,當然他也不會拆穿尉遲老頭的,人家好歹也是家里的長輩呢。
“得嘞,正好我帶了您老人家喜歡的雨前龍井,咱爺倆走著。”
“走著。”
尉遲老頭利索的從米箱子里跳出來跟張國慶來到了隔壁,當然由于包廂的不隔音,所以老孫審問的答案張國慶和尉遲老頭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現在唯一感覺到胃里翻涌的人就是彭飛躍了,畢竟老孫審訊的手段著實狠毒了一些,久經沙場的老馬到是司空見慣了,也就苦了剛加入單位沒多久的彭飛躍了。
張國慶拿了兩個茶缸子泡了兩杯雨前龍井以后笑瞇瞇的看向尉遲老頭,尉遲老頭被看到全身不舒服,再加上隔壁時不時傳來的慘叫聲,更是讓他的心頭蕩漾。
“別裝了尉遲老頭,你給我說說一路上襲擊你們的人都是什么貨色吧,老馬他們沒看出來,我可不相信你也沒看出來。”
“得就知道瞞不住你小子,那些人還真像小王說的男女老少,來人也是五花八門的,但是他們都有一個顯著的特點,那就是無論是黑道還是武功路數都是南方的,聽他們說話的大多數都是天府人,當然還有一些西南的少數民族的高手。”
尉遲老頭的話讓張國慶陷入了沉思,天府人說的過去,畢竟陜省跟天府挨著,有那邊的黑道或者武功高手過來也是正常的,至于西南少數民族則是讓張國慶有些摸不準了。
正當張國慶沉思的時候尉遲老頭一語驚醒夢中人的說道。
“這有什么難猜的,小鬼子在國內雖然潛伏這一些人,但是他們自始至終也沒有打到天府去,直接排除他們,剩下的也就是光頭那邊的人了畢竟當年川渝地區也是臨時首都的,至于丑國等列強國家現在也只敢在背后搞點兒小動作,大規模的組織人手肯定是不現實的。”
“嗯有道理啊,還得是你們老江湖們有見識,不過老王也算有手段了,竟然能湊出這么多人來,看樣子接下來的路程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