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無論是張國慶還是吐了半天的杜猛,哪怕是剛下來看著眼前悲慘的中村武夫的陳南三人都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畢竟前一刻你還大逼斗扇人逼問呢,下一刻你才知道你根本就沒提問,這種搞笑的畫面無論是誰都會忍不住的。
看著三人狂笑的樣子,中村武夫強忍著全身疼痛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他剛才可是領略了張國慶的厲害,對張國慶的懼怕已經深入了骨子里。
“嗯?杜叔叔我沒問他問題嗎?”
張國慶笑呵呵的看向杜猛問道,杜猛強行止住笑以后想了想才認真的點頭道。
“嗯剛才咱倆好像從頭到尾都沒問過問題,對了你想問他什么東西啊?”
“靠剛才光顧著跟您瞎掰和展示我的手藝了,差點兒忘了正事兒。”
張國慶說著給杜猛一個白眼,然后扭頭走到中村武夫面前,一把把中村武夫從椅子上拉起來跟他對視起來。
本來還想著掙扎一下的中村武夫,在跟張國慶對視的一瞬間就被張國慶的目光吸引了,過了一分多鐘,中村武夫跟一條死狗一樣被張國慶隨意的扔回了椅子上。
當他的目光慢慢的從迷離變的清醒的時候,看向張國慶的目光里出現了發自內心的敬畏。
“現在說說你來港島的目的,還有你小子讓那幾個爛仔跟蹤盯梢我們有什么企圖?”
張國慶說著給杜猛和陳南一人扔了一根華子,然后自顧自的拿起火筷子從爐子里夾起來一塊燒紅的煤炭點煙抽了起來。
中村武夫沒有回答張國慶的話,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水桶,嗓子里不住的咽著口水,看到他的樣子,杜猛和陳南兩人不由得看向張國慶。
“看什么看,老實回答老子的問題,回答的滿意了才有水喝呢,現在要么忍著,要么渴死,你看著辦吧。”
張國慶也沒想到,自己無往不利的催眠技藝在中村武夫這邊沒有完全成功,這種感覺讓他很是惱火,明明中村武夫的小命在自己一念之間,但是中村武夫還能反抗自己。
“好好的主人,我說…我…我這次來是代表我們家族跟何家合作,我們花錢幫他們在港島購買他們心儀的公司和游樂場,他們幫我們入股澳島的博彩業,盯梢你們是因為我看上那個女孩子了,他實在……”
“啪啪啪啪……”
中村武夫的話沒說完就迎接了張國慶的一頓大逼斗,打完以后張國慶指著中村武夫被打歪的鼻子破口大罵道。
“臥槽你娘的,你也配惦記老子的女人,真是找死,你再說說你們家在你們國內還有全世界都有什么產業。”
中村武夫被打的腦漿子都晃蕩,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喘著粗氣恢復了意識,同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掙扎之色,好像在反抗張國慶的催眠似的。
正當張國慶還要上前再次催眠中村武夫的時候,中村武夫忽然全身肌肉緊繃直直的站了起來,下一刻捆綁在他身上的繩索瞬間被他強行扯斷掉落在地。
只聽中村武夫嘴里發出野獸的嘶吼聲,張牙舞爪的向著張國慶沖了過來,看到他悍不畏死的樣子張國慶正要上前迎戰的時候忽然聽到杜猛的聲音。
“不對,這小子有古怪,國慶你們退后我來。”
杜猛大喊一聲,快步上前一套洪拳打的中村武夫節節敗退,最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卡巴一聲擰斷了他的脖子,中村武夫終于結束了他悲慘的一生。
杜猛寧段中村武夫的脖子以后沒有停下來,只見他把中村武夫的尸體翻過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最后在中村武夫的后腰眼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紋身。
“杜叔叔這是什么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