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招待所的屋子里,張國慶一個人罵罵咧咧的生著悶氣,兩世為人的他雖然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但心里還是難受的不行。
等張國慶罵罵咧咧了一陣子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睡著了以后,劉玲玲才小心翼翼的推門走了進來。
看著疲憊不堪的張國慶呼呼大睡,劉玲玲那叫一個心疼啊,她也知道張國慶心情不爽,所以剛才專門跑到門口去把風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賢內助,劉玲玲做的相當好,不僅能把張國慶的生活照顧的很好,還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畢竟張國慶內心有很多秘密,哪怕他無意間說了什么,劉玲玲也都默默的記在心里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一個字。
“這個混蛋每天就知道到處跑,一點兒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真是氣死老娘了。”
劉玲玲一邊幫張國慶脫衣蓋被一邊說道,蓋好被子以后,劉玲玲就坐在張國慶床邊靜靜的看著他睡覺。
看了一會兒以后,劉玲玲給張國慶床頭倒了一杯水,然后悄悄出去給張國慶熬藥去了。
第三天下午三點多,張國慶是被洪昌給叫醒的,看著滿眼血絲的洪昌,迷迷糊糊的張國慶好奇的問了一句。
“洪叔是不是讓咱們打道回府的調令下來了?”
洪昌滿臉不甘的點點頭:“嗯,一些漏網之魚交給地方上的公安們了,咱們的任務是把這些主犯們押解回京。”
“哎又是一個苦差事啊,洪叔做好最壞的準備吧,弄好了您加官進爵,弄不好了咱倆一起背鍋。”
說著張國慶不情不愿的從床上,拿起床頭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穿了起來,洪昌看著張國慶凝重的神情有些不解的問道。
“國慶你的意思是?”
“沒意思,有些人注定要閉嘴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您先去準備吧,我也要去打個電話確定一下這次任務的具體流程了。”
說完穿好衣服的張國慶默默的走出了房間,很快張國慶就打通了師叔辦公室的電話。
“是國慶嗎?”電話里傳來了師叔的聲音,顯然師叔早就在等著張國慶的電話了
“師叔我是國慶,押韻那些人是怎么個章程?玲玲還在車上呢。”
張國慶說的很隱晦,畢竟印象里的那個人可是做事毫無底線的,要是劉玲玲在這次的押送事件中受傷的話,張國慶絕對會暴走的。
到那時張國慶可不管對方有多大的來頭,反正前世都有過一次逃出去的經歷了,他可不怕再來一次,大不了八十年代以后再以愛國商人的身份回來而已。
師叔明顯聽出了張國慶話中的意思,他輕咳一聲才慢慢開口。
“押韻的事兒交給洪昌就行了,劉叔說你們好不容易到豫省了,讓陳雷回少林寺看看,那里的很多功夫都值得學習,你懂我的意思吧?”
師叔剛才的輕咳聲說明他身邊有其他人,張國慶也懂了師叔現在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這也難怪,畢竟這些主犯都是某人的核心手下,他們知道的東西很多,現在他們被抓了,某些人很可能會狗急跳墻的。
“懂了師叔,不就是游山玩水嗎,這個我最擅長了,行我知道怎么做了,那我就自己看著安排了啊。”
“嗯注意安全國慶,你們一定要平安回來。”
師叔在平安兩個字上特意加重了語氣,張國慶滿口答應道。
“直到了了師叔,您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行了我先回去補覺了,拜拜了您內。”
說著張國慶掛上了電話,張國慶立刻用意念跟鏡像人分身取得了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