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吩咐本體?”
“鏡像大哥,你先放棄那邊的偵查情況,傳送回京城單位,看看現在師叔身邊有誰,我有些不放心他。”
“明白了,我會處理好那邊的事兒的。”
鏡像人分身說完就切斷了聯系,下一刻鏡像人分身從外蒙的基地的藏身處消失了,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單位附近。
鏡像人分身悄無聲息的潛伏進入單位,趴在食堂的房頂上用鷹視狼顧觀察期師叔辦公室里的情況。
只見此時師叔正淡定自若的坐在辦公椅上抽煙,他身前一個面相陰狠的鷹鉤鼻中年人正毫不客氣的坐在辦公桌上打著電話。
“臥槽是他,果然是個混蛋,算了既然來都來了,那你就別想回去了。”
確定師叔是安全的以后,鏡像人分身把目光在單位院子里掃了一圈,很快他就發現了鷹鉤鼻中年人的吉普車。
“得嘞這么破的吉普車安全系數肯定高不了,一場意外輕輕松松送你下去。”
說著鏡像人分身閃身出現在了吉普車底下,迅速的吧吉普車的剎車裝置拆卸下來放進了九寶空間的養魚空間里。
隨著鏡像人分身利用意念時間加速,剎車裝置在水里迅速氧化,沒多久就變的破破爛爛起來。
鏡像人分身把剎車裝置從九寶空間里邊拿出來重新裝回吉普車以后,又私下里掃視了一圈吉普車的四個輪胎。
“嗯輪胎也磨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我也幫幫你吧。”
說著鏡像人分身伸手在左前和右后兩個輪胎上硬塞了兩顆小石子,做完這一切以后鏡像人分身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沒多久鷹鉤鼻中年人洋洋得意的從單位辦公樓里出來,開著吉普車出了單位,當他的車來到寬闊的馬路上提速來沒多久忽然左前輪噗嗤一聲爆胎了。
“我去什么情況,這破車關鍵時候掉鏈子。”
鷹鉤鼻中年人說著就要踩剎車,可是當他踩下去感受到剎車忽然咯噔一聲變的很輕以后,瞬間就慌了。
正當他想要用檔位降速的時候,忽然從右邊的一個胡同里竄出來幾個騎著自行車的年輕人,無奈之下鷹鉤鼻中年人只能猛的往左一打方向盤,只聽咚的一聲巨響傳來。
吉普車重重的撞在了一根電線桿子上,鷹鉤鼻中年人瞬間被撞的頭昏眼花失去了意識,當然這群騎自行車的年輕人就是暗夜殺手們了。
看到吉普車撞到電線桿子上,他們立馬騎著自行車一哄而散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然這個年頭的人們還是很熱心的,有人帶頭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鷹鉤鼻中年人從車里抬了下來,在往出抬人的時候,鏡像人分身暗中對他做了幾下手腳,反正人多也沒人發現。
等鷹鉤鼻中年人被放到一輛板車上送往醫院的時候,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另一邊張國慶找到了洪昌跟他說了一下眼下的情況,聽完張國慶的話,洪昌沉默了半天才開口。
“國慶你的意思是咱們要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我是棧道你是陳倉,有必要這么做嗎?咱們回去可是坐軍列啊,我們可是加強團啊,一般人肯定不敢惹我們的。”
“哎洪叔您就聽我的吧,您帶從犯回去,主犯交給我,他們的生死無關緊要,路上遇到任何問題你們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護自己,對了從現在開始外邊所有的飲食和水源全部不能碰,還有火車車頭你們也要派人守住,一句話只要你們安全回京,就是大功一件。”
看著張國慶嚴肅的表情,洪昌這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此時他也沒有一點兒掉以輕心之色了。
“成,就按你說的辦,我在京城等你回來,還有可不是什么軟蛋,有人惹事兒我會毫不猶豫的還擊的,別忘了咱們還有尚方寶劍呢。”
說著洪昌跟張國慶擁抱一下,輕輕拍了拍張國慶的后背,張國慶又囑咐了一些各種細節,等洪昌走后,張國慶才叫上算盤他們開始安排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