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比較細嫩,捏著那件紅色的肚兜,上邊傳來淡香,在這暗夜里顯得色氣滿滿。
“操!還你爹還!老子我不是淫賊!你個低賤的凡人給我滾開!啊啊啊不———”
思妄被壓在草地上痛苦嘶喊著,手死死抓著稻穗,飽滿晶瑩的米粒被一顆顆捏得破碎,伴隨著男人悲慘的叫聲,米粒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不要……”思妄瞪紅了眼,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里被人侵犯強奸,即是驚恐又是無比的惡寒。
他竟然被一個凡人……一個惡心的牲畜給強了……!
身體被狠狠地頂撞著,那窄小的地方被丑陋深黑的性器一寸寸深入后,又慢慢剝離,像是骨血相連,撕裂又貼合,思妄緊咬牙關,唇角的血流下,連悶哼聲都被斷斷續續的打斷。
仿佛成了野獸身下交合的雌性,思妄趴伏在地上,后臀被撞擊到變形,他表情扭曲痛苦,手還下意識捂著自己的肚子,后背發抖得可憐,后腰翹起了驚人的弧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身后的人很盡職地扮演起了懲罰壞人的“好人”,每一下都整根沒入男人的身體,后又無情拔出,再如利劍般鋒利地刺入,發出“噗嗤”入肉的水聲。
“我…我要……殺了你……”思妄一字一頓,聲音沙啞,說得干澀艱難。
奈何他含淚通紅的雙眼不具任何殺傷力。
身后男人微微垂眸,頗有私心地揉了揉思妄的頭發,輕聲道:“我等著。”
“啊呃——嗚嗚————”頭發突然被揪起,思妄被迫仰著頭,還沒緩過氣來,那人便在他的身體里猛烈沖刺,他崩潰地叫出聲來,在這寂靜的夜里,肉體沖撞糾纏的水聲異常清晰。
就算被人強暴,深入某個地方,思妄手卻不自覺地緊緊捂著腹部,做出保護的姿態。
身后的人似有所察覺,低喃了一句:“肚子里懷了誰的種?”
思妄瞳孔放大,崩潰嗚咽了一聲,偏過頭不愿回答這個問題,卻被男人用更惡劣的手段逼得眼淚口水齊流,雙乳被指尖狠狠捏著,只能哭喊著說道:“我……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肚子里那孽種……是誰的……
“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到底被多少個人這樣了?別人弄得你舒服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我——嗚嗚……我不知道———啊啊——”
思妄大腦一片混亂,眼淚糊了滿臉,看也看不清了,又是哭又是叫,這一夜在男人荒淫的喘息聲中度過。
……
“齊大夫今天怎的起這么早?”抱著柴火的農夫正欲回家,結果卻在路上看到了身穿白衣的男子,頓時有些驚喜。
男子頷首示意,隨意拍了拍衣角上沾著的谷穗粒子,淡聲道:“如往常一樣,若有事,來醫館找我。”
“哎哎好嘞,那就多謝齊大夫了!”那農夫欣喜應下,抱著一捆柴趕忙回了家。
齊大夫腳步平穩,鞋子上沾了些許黏土,卻不妨礙他仙氣飄飄,豎著道冠,眉目清廉,他相貌并不出眾,卻讓人一眼望去很是舒服。
回到了了醫館,齊大夫看了眼簾外那雙淺色靴子,還沒踏進去,那人就掀開了簾子,聲線慵懶:“喲,這么早就回來了?”
兆魍系好了腰帶,長發散亂,媚意使然。
屋里邊的女子也不緊不慢地穿好了衣服,走出來向齊大夫行了一禮后,才看向兆魍。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兆魍擺了擺手,女子便走了出去。
“怎樣,嘗到了?滋味如何?”兆魍湊了過去,見齊大夫端起茶杯,便有些期待地問。
齊大夫看了他一眼,表情平和:“可。”
兆魍:“……你這評價的也太吝嗇了。”
他頓覺無趣,端起茶也飲了一口。
兆魍慢慢回味:“嗯……澀中帶甜,我想,應該是極好的。”
也不知他們是在談論這茶的味道,還是在談論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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