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臉一僵,渾身血熱全部褪下,宛如澆了盆冷水清醒過來,死死盯著男人半晌,咬牙不爽地道:“知道了,不碰你便是!你松開我!”
他心里暗罵了幾句臟話,心情有些煩躁。
“取下胎兒需要媒介。”齊大夫并沒有松手,繼續說著,“而媒介,就是新的生命。”
氣氛凝固了一瞬,思妄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臉色瞬間變白,卻還是不相信地問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齊大夫另一只手覆蓋在了他的腹部,思妄下意識躲開,卻還是被摸到了。
“留著她,不出半年,你的丹田會徹底粉碎。”齊大夫收回了手。
丹田破碎,意味著無法吸收靈力,只能變成一個凡胎肉體,區區百年壽命,化為黃土。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而新的生命……不用說,思妄自己知道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也忘了掙扎。
直到齊大夫慢慢收回手,思妄才猛然抓住他的手腕,嗓音干澀:“你……沒有騙我?”
“嗯。”
思妄血眸盯著男人看了一會,才道:“你叫什么?”
“齊謨。”
————
思妄手臂鼓起,扶著墻劇烈喘息著,盯著花白的墻頂,微隆的腹部一下下蹭著墻面,他雙腿被膝蓋分開,大腿發顫,汗水從流線滑落。
長發被紅繩綁起,甩到胸前,那里綻放了兩朵殷紅的梅花,指痕殘留印跡,乳尖腫起,隨著動作劇烈擺動,乳線浪蕩。
骨骼分明的手指寸寸扣緊思妄的后腰,后背緊貼那人胸口,溫熱的體溫傳遍全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粗紅的物體在甬道里劇烈進出著,動作雜亂無章,混亂急促,相反讓這場房事更加激烈。
思妄手臂收緊了好幾下,每次被頂到某處凸起的地方,快感占據全身,他瞳孔微縮,牙齒緊咬著手臂,紅著眼圈將聲音咽回去。
齊謨在他背后喘息著說:“我妻子就在偏房,你別出聲。”
思妄一愣,壓低聲音咒罵了一句,耳尖卻通紅了一片。
他突然想起畫本里和有婦之夫通奸的賤婢,明明被操得淫水連連,卻還是捂住嘴被上下頂撞,處女穴被破處操爆,聲音大的傳到了隔壁,而那個房間的夫人卻誤以為丈夫在練劍。
被齊謨提醒得思妄也緊張了,捂著嘴斷斷續續地悶喘著,他怕被那女人發現自己被她丈夫按墻上給弄了,一時覺得丟臉,而是覺得著實可笑荒唐。
被撞得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思妄手就像貓兒一樣胡亂抓著墻,聲音急促而痛苦,奈何雙腿坐在了齊大夫身上,膝蓋掰開大腿,成一種禁錮的姿勢將他釘死在男人胯間的巨物上。
“不……不要…”男人牙齒打顫,胸口起伏的厲害,狼狽的躺在齊謨懷里,被操得渾身發顫晃動,連發絲都纏繞住了齊墨的長發。
發絲糾纏,身體里的巨物轉了一圈,又不容忽視地深頂在那處,思妄一陣頭暈目眩,眼黑耳鳴,待緩過神來時,水霧的雙瞳正對上齊謨那雙黑眸。
眼睛有些看不真切,但思妄耳垂有些燒紅,一想到這凡人已經有了個懷有身孕的妻子,現在居然在床上與他翻涌云雨……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呃嗯嗯————”后腰折起,再次深入后穴,男人發尖濕潤,汗水滴落臉龐,容顏雖說平凡,卻干凈的讓人心動,此時呼吸急促,腰間聳動,動作激烈地讓人臉紅。
思妄不用再抓著堅硬的墻壁,他一只腳趾抵在床沿上,另一只小腿抬在了手臂上,巨物在深紅的穴口里挺送著,他無神地抓緊了身下的被席,唇口微張,恍惚地呃呃啊啊叫著,有些沙啞變調,早就忘了壓抑聲音。
……
不知道被按在席被里進入了多少回,多得思妄覺得天都快亮了,眼皮即將闔上時,一股炙熱滾燙的濁液終于才射進了他的體內,燙的他身體一抖,直到那物抽離出來,他才聽到齊謨的聲音:“夾緊,別流出來。”
齊大夫的聲音很正經平靜,和他本人一樣,雖然說的話很不正經。
思妄心里有些不耐,但沒有辦法,只能并攏雙腿將那黏糊糊的濁液夾緊,臀尖上全是汗液的精液混雜。
齊大夫不說話了,默默伸出手抱住了在旁困倦的思妄,淡聲道:“睡吧。”
天色微白,逐漸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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