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怎么敢接受呢,而弦翎也是料到他會說什么,嗤笑一聲道:“那你怎么和你父母交代你此去王府竟是半點錢都沒賺到?好好收著,爺有的是錢,不需要你還,只需每次做飯都給我最好吃些,床鋪給我買張新的,你好好待我,就當還債了。”
他說這話大氣不喘的,還抱著胸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思妄實在難以拒絕,只能嘆息著接受了。
這位弦翎少爺……也不像什么壞心眼的。
此次隨他下鄉,大抵也是好奇農村生活吧,也罷,等他待膩了,自然就會走了。
思妄脫下了臟衣服褲子,只穿著一件粗布褻褲,從井口里用葫蘆瓢舀起涼水,從頭頂澆了下來。
炎炎夏日,這瓢冷水倒是澆的舒暢無比,他低呼了口氣,拿起巾布擦拭著汗津津的身體。
他胸口比以前大了不少,兩顆乳頭也不似尋常男子,反而腫的有些似豌豆莢的里豆子,甚至有些略微鼓起。
哥兒在哺乳期確實會發生些變化,思妄走之前就不流乳汁了,就是胸口依舊還是比尋常男子的大些,井水形成蜿蜒的流水,劃過他的乳尖,激起一陣抖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穿著一身錦紅衣裳的少年原是倚著樹斜斜瞅著思妄,此刻卻看得尤為露骨,眼神極其專注,喉嚨不知滾動了幾下,他干咳著:“洗好了就過來,衣服……先別穿。”
他后邊說的有些小聲,思妄沒聽清,擰眉看向他,似乎略有疑惑的表情。
弦翎耳垂早已紅了一片,咬牙切齒地喊道:“你聽不懂人話嗎?!不準穿衣服!……我……硬了。”
他說完這句,就泄恨一般地扭開頭,眼角都窘紅了一片。
思妄:“……”
他忍不住噗地笑了聲,在陽光下他瞇眼,裝作不懂的樣子道:“這樣……跟我穿不穿衣服有什么關系?”
他和弦翎是一個月前攪合在一起的,思妄潛意識的觀念在王府里就已經被改變了,少年這樣鮮活的肉體躺在他身邊,他怎么可能不動性欲的念頭,他變成了這樣,為什么不能順從欲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深夜,他趁著弦翎熟睡,偷摸進了他的房間。
他爬上少年的床,跪在他的胯間,急不可耐地解開了他的腰帶,眼神濕潤中帶著情欲與渴望。
他的身體,需要有人填滿。
需要炙熱的,滾燙的事物。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無論是誰,都行。
這樣想著,可潛意識的,思妄又希望少年醒過來,看到他對他這樣,就該把他踹下床,對他狠狠揍一頓,最好把他打得吐血,打到生不出這些齷齪的念頭才好。
只是隱約的,他發現他身下的那具身軀,竟然緊繃的厲害。
仿佛是害怕緊張到至極,少年的手指悄悄攥緊了一下,又立馬放松,明明平穩的呼吸都急促了不少,卻一直緊閉雙眼,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
思妄好像明白什么,他低著頭閉上眼,睫毛濕潤顫抖,一口含住了少年的事物。
他知道自己會做什么,但是,他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