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唯到達落云宗時,之前他喬師祖安排的那些人,一個都不差地全都登上了飛云舟,就連安排的那八個南山寺的大師們都沒落下。
沈唯:……
這都不帶演了啊!
底下的落云宗遠遠地觀望到沈唯這行人,頓時如臨大敵。
十幾個金丹和六個元嬰,四個分神和一個合體期的尊者,就這么站在他們宗門的半空中,任誰看著都感到心慌。
他們也沒聽到上面的人和他們說會有人過來拜訪,既然如此,那就很有可能就是敵人了。
落云宗的守門弟子當即就敲響了敵襲的警鐘。
“鐺鐺鐺”的鐘聲立刻傳遍整個落云宗。
下一秒,落云宗的掌門和長老們齊刷刷地向外沖去。
然后就看到了臨淵宗、凌霄宗以及南山寺的弟子們齊聚落云宗門前的場景。
“敢問諸位道友,來我落云宗所為何事?”一身灰褐色的須長至胸口的中年男子一臉謹慎地看著在場的二十多號人,出聲詢問道。
聽到他的話,身著天青色長衫的邋遢老者,頭發蓬亂地手持拂塵走上前,一手捋著白花花的胡須,帶著慈祥的笑意,開口道:“郭道友別來無恙,我等只是路過貴宗,特此來拜訪一番。”
面對這說辭,郭齊安一個字都不信。
他們落云宗與臨淵宗、凌霄宗以及南山寺都交往不深,這會兒只是路過就跑過來拜訪一下,誰信?
不過面前這些人看樣子還不想撕破臉,那就再周旋周旋,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也只是面前這位邋遢老者,若是以整個宗門之力,完全能將他們拿下。
可麻煩的是,這群人的身后卻站著自己的宗門。
南山寺打就打了,畢竟這群大師們脾氣都挺好的,只要道歉了,就夠了。
凌霄宗這邊,冒犯了他們,只要給的賠償夠多,他們也還是好說話的。
只有臨淵宗,這群人才是最難搞的。
護短的同時又格外小心眼,偏偏還非常有錢,得罪了他們,那才是真麻煩。
想到這,郭齊安也有了思量,既然對方不明著說,他也就當不知道就是了。
當即笑道:“原來是這樣,諸位既然特意來拜訪我落云宗,那我落云宗自然沒有把友人推出門的道理,還請諸位隨我一同入內,也好讓我落云宗盡一盡地主之誼,請。”
沈唯看著落云宗掌門那客客氣氣的笑臉,頓時有些糾結。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方都這么客氣了,他等會兒要是提出挑戰的請求,不會被當場趕出去吧?
正當沈唯想該以什么樣的姿勢和話語,提出請求才不會被趕出落云宗時,一道格外驚喜的聲音突然響起。
“長若,你來落云宗是來找我的嗎?”
這聲音一響起,在場的眾人不由得看了過去。
只見一身白衣,看上去大約二十來歲,長相俊美,氣質溫潤儒雅的翩翩公子,面帶笑容,一臉驚喜地看著……呂長老?
沈唯:???
這是什么展開?
“長若,你來了怎么不告知我一聲?你若是告知了我,我定然要為你準備一番,而不是像這樣,苛待到了你。”青年笑容滿面地走到呂竹的身邊,眼中滿是情意,看得沈唯震驚不已。
雖然說他不歧視同性戀,但你這……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