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長,等把他師父勸好后,就去幫他師父解決心魔。
沈唯與系統的對話,在意識的形態上,只花了幾秒鐘就完成。
被迫要求選一個的呂竹和安庭筠沉默了一會兒,安庭筠立刻站起對著云非翎笑道:“劍尊先消消氣,弟子給您倒杯茶,您先坐下來,事情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徐滿洲這人雖然弟子做不了主。
但就憑他對云寒動了手,我們臨淵宗就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對吧,三師叔。”
安庭筠掏出一只茶杯,泡好茶后,就殷勤地將云非翎請到上座,隨后將問題拋給了呂竹。
呂竹:……
呂竹深深地看了眼安庭筠,隨后將手中的茶盞放下。
茶盞放下的一瞬間,呂竹的身形有了變化。
只見他原本松松垮垮的皮膚逐漸變得緊繃、細膩。
那花白的頭發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轉眼間就變成了鴉青色,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
長長的胡須緩緩消失,露出一張朱紅色的薄唇,薄唇微微上揚著,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沒一會兒,原本那個年逾古稀、形容邋遢的老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絕世佳人。
“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吹彈可破,雙眸明亮如星辰,深邃而神秘,鼻梁挺直,嘴唇微翹,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臥艸!大變活人!】沈唯震驚地看著面前的呂竹,忍不住對著系統開口道。
呂竹抬起那溫柔似水的眼眸,看向面前的云非翎,笑道:“劍尊對我等似乎有些誤會,這么多年過去,云寒在我們臨淵宗的地位劍尊真的半點都沒有看出來嗎?
不說別的,就憑云寒是我徒孫,我就斷不可能有為了外人而委屈云寒的道理,之所以暫時沒將其直接處決,是因為有些事還需要調查一番。”
“那徐滿洲的能力具體是什么樣的,咱們需要調查清楚,他能在不知不覺中將云寒的命格偷走,雖說換的命格是好命格,但誰又能確定,他沒在命格上動手腳?”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隨后微微蹙眉,那仿若西子捧心的神態,只想叫人抹去他的愁緒,使他開懷。
接著他就用這張讓人憐惜的神態,看著云非翎,繼續道:“在還沒有徹底查清楚那人的底細,也為了云寒的安全,只能暫時委屈一下云寒,暫且留一命。
明日太虛宗的人就要到了,到時可以請天庸上人為云寒查看一下,看看他的身上有沒有異樣,再去拷……找徐滿洲問問,若都沒有問題,屆時再處置徐滿洲也不遲。”
呂竹的聲音仿若春日微風,溫柔而舒緩,加上那張仿若芙蓉般美麗的臉,讓人很難生出不好的情緒。
沈唯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他這位師祖會被修真界的男修們如此癡迷了。
面對如此溫柔美麗且惹人憐愛的大美人,誰能做到無動于衷呢?
下一秒就見云非翎手中長劍一甩,一道凌厲的劍氣就奔著呂竹的方向襲去。
劍氣并沒有打中呂竹,而是落到了對方坐著的椅子上,直接將椅子連同椅子后面的墻壁全砍壞了。
“聒噪。”云非翎面無表情地看著躲開這一擊的呂竹,語氣冰冷地道。
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目光格外冰冷地看著呂竹繼續道:“既然你們選擇了保下那賊子,那便受死。”
說完也不等呂竹解釋,便提著劍直接沖了上去。
云非翎才不管他們保下的徐滿洲的理由,他只知道,他給的兩個選項,這人唧唧歪歪地說了那么多,最終選了不殺那賊人,既然如此,那就去死!
沈唯看著他師父毫不留情出手的模樣,不由得感嘆,不愧是他師父,總能做到旁人做不到的事。
感嘆完畢,當即就沖了上去,開始攔架。
不攔不行啊,他師父有心魔,目前這狀態,他師父還真的很可能會殺了他師祖。</p>